劉景彰愣在那,驀地轉頭看地上的屍身。
“來人,宣劉貴兒媳周氏,老婆孫氏,上堂!”
劉貴見城主似有方向蘇清的意義,忙道,“大人,甚麼藥方能值五百兩銀子,這清楚是棍騙,草民兒媳是個婦人,少不更事,纔會被騙!”
“我也招!”又有一人叩首,惶恐道,“是劉景彰,是劉景彰讓我們放火的,大人饒命啊!”
“服從!”趙揚領命而去。
辰時,城主徐謙升堂問案。
徐謙一拍驚堂木,喝道,“把放火的懷疑犯帶上來!”
虎子神采一變,大哭一聲,脫了衣服蓋在屍身上麵。
“草民甚麼都不曉得,不是我們放的火!”
劉景彰滿臉玄色,他叮囑過那幾小我,必然不要暴露馬腳,如果被人看到也一口咬定不是他們乾的,如何又出了不對。
劉貴狠狠瞪了劉景彰一眼,低聲道,“不是讓你做事謹慎點!”
“周氏,你在蘇清手裡花了五百兩銀子買藥方的事,重新到尾,照實講來!”徐謙喝道。
“何人讒諂你們?”徐謙問道。
大壯跪在衙役麵前,說是有人放火行凶,要進衙門伐鼓鳴冤。
劉景彰目工夫冷,“蘇清和我之前是有過結,但是不能他死了就說是我乾的吧,那今後我要有甚麼事,是不是就必然是你們乾的?”
“如果是救火,為甚麼往衚衕內裡跑?”
“買了藥方,治好了病,如何說是棍騙?”大堂門外俄然傳來清脆的一聲,世人齊齊驚詫轉頭,見是蘇清徐行走了出去。
劉貴瞥了一眼,立即點頭道,“草民不熟諳!”
……
“他們四人放火行凶,燒了魚香苑,燒死了內裡看管的人,說是受劉景彰教唆。”徐謙緩緩沉沉的道。
徐謙冷聲喝道,“斬立決!”
“昨晚是蘇清看管鋪子,草民和大壯回到村裡今後,想起來給父親抓的藥忘了帶歸去,以是和大壯又趕車馬車回城。”
“誰知回到店鋪前,見店鋪著了火,有幾小我鬼鬼祟祟的跑進了衚衕,草民想,他們必然是放火之人,便和大壯跑進衚衕裡將幾人打暈,隨後呼喊救火。”
虎子和大壯被炊火熏的滿臉烏黑,等火一滅,立即衝到樓上,隻見斷壁殘桓之間,躺著一具被燒焦了屍身,已經看不出模樣。
“那這藥方的確是你心甘甘心在蘇清那邊買的?”徐謙問道。
“那你們提著的這兩個放火油的木桶是做甚麼?”虎子又問。
“又是他!”徐謙眉頭緊皺,喝道,“趙揚,你親身去古榆村,把劉貴父子帶上堂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