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一進破廟,還來不及歡暢,便被玄辰按在地上一頓拳打腳踢。
大夫固然驚駭,卻也當真給玄辰診了脈,隨後驚詫道,“這位公子,彷彿是粟殼中毒啊!”
玄辰眼睛一轉,很快便明白了,是宋桃給他做的湯裡有粟殼,怪不得他一向感覺宋桃做的湯纔有味道,本來如此!
“是!”
這幾日被官兵四周追捕,看到玄辰身邊的侍衛被官兵殺死,宋桃的確嚇壞了,隻能依托玄辰,那裡有逃竄的心機。
玄辰神采緩了緩,拿了一個饅頭給她,“給!”
昨日紅綢和沈媛去了沈相府,不放心蘇清,本日一早便唸叨著要返來,沈媛恰好和她一起過來看望付清。
“真的?”玄辰對宋桃的話半信半疑。
“蘇清,玄辰和宋桃自睿陽王府逃竄了!”
文王妃道,“隻是在府中住三個月罷了,你們不要惹事,不要讓人說我們欺負了她!”
吃了半隻雞,玄辰有了些力量,將宋桃討來的錢給侍衛,讓那侍衛買些酒,再買點粟殼來。
玄辰餓了快兩日了,看到吃的,再也不顧上甚麼貴公子的風采,拿起被人咬剩下的半隻燒雞便狼吞虎嚥起來。
文王妃帶著兩個女兒分開,見院子四周都換了保衛。
宋桃走後,玄辰隻覺渾身難受,狂躁不安,將破廟裡的泥像砸了稀爛,仍舊感覺身材裡似有甚麼東西湧動,讓他安靜不下來。
酒是在四周村莊裡買的,是最劣等的酒,玄辰之前那裡喝過這類酒,但是現在的環境下,有酒喝都已經是豪侈了。
都城裡通緝的佈告上畫的是玄辰的畫像,以是宋桃進城更安然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