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及此處,哥們不由啞然發笑,你說瞎揣摩這些不是吃飽了撐的嗎?還是想點有效的吧,哥現在肚子餓了,吃點東西先。拿打火機點著供桌上的蠟燭,在蒲團上一坐,拉開揹包,取出買的熟牛肉和白酒,吃喝起來。喝了幾口小酒後,俄然想起來在梵刹中喝酒吃肉,那是對佛不敬。
明天是正月二十六,自前次分開這兒整整二十天了!
將登山設備全部武裝,翻開一瓶白酒灌了小半瓶,讓身上發熱後,拿起登山鎬,一起往上攀附。冰雪山坡比絕壁峭壁還要傷害,表麵看似是堅固的雪花,上麵卻滿是解凍了的冰層,雙腳踩在上麵,滑不溜足,每爬一步都要格外謹慎。
說完這番狗屁不通的胡話,接著坐在地上持續喝著小酒,啃著牛肉。但是正喝的有點熏熏之意時,供桌上的蠟燭俄然燃燒了。哥們心頭頓時一毛,人家佛祖是不是不歡暢了?算了,酒肉也差未幾了,還是喝口水灌灌縫睡覺吧。
你說要真是能成佛,去火星甚麼的,還用飛船嗎?另有到現在宇宙冇找到鴻溝,那對於如來佛來講,就是伸根小手指的事,可如何到現在都找不到呢?以是哥們又肯定,成佛的事也是忽悠人的。
因而又掉頭歸去,跑到縣城買了登山設備,並且采辦了充足十天吃喝的食品。返回到五台山後,已經是下午了,哥們因為內心過分馳念死小妞,哪怕是在寶光寺等著,也彷彿感覺她就在身邊一樣,不管一會兒就會入夜,登山很傷害了。
但是酒也喝了幾口,肉也吃了一大塊,說甚麼都晚了。哥們當下放下酒肉,將手上油汙在身上蹭潔淨,點上三炷香****香爐裡說:“佛祖啊,因為弟子是道家傳人,以是對佛教端方不太懂,您老彆介懷。固然我們不是一夥兒的,但佛道本是一家,弟子絕對冇有不敬之心。有道是酒肉穿腸過,佛祖心中留,我該吃吃該喝喝,內心對您老還是非常尊敬的。”
看到小滾刀、謝琛、曲垣和李瑾萱四人去火車站,讓我感到很獵奇。不過轉念想想現在剛過年,四個年青人能夠去找處所踏春了吧?唉,本來冇地府這檔子事,我們幾小我正開高興心的,正在到處遊曆名山大川,尋覓鬼王真墓呢。想起之前在一起的日子,就特彆的記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