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感覺怪怪的。”白雪瑩喃喃說。
月霞冷哼一聲,往前爬上兩步,抓起丟出去的那根柺杖,調回身子往下爬。成果山坡陡斜,冷不防身子一側,往下翻滾而去。我吃了一驚,倉猝就要往下跑,卻被陳水瑤緊緊揪住我的衣服。
我順著她的目光,把頭燈調劑到石像上說:“僅隔一道山穀,從地脈上看,應當與夜魔窟有關。這是前人不法,留下的一個遺患。”
這番話說的月霞哇的一聲哭出來,用兩隻儘是血汙的手掌捂住了麵孔,我勒個去,這下把臉也搞的滿是鮮血,半夜裡看著像隻女鬼。隻聽她一邊哭,一邊說:“十年前,我爸爸就死在這裡,十年後,我們家變得支離破裂,我恨,我恨不老草……嗚嗚……”
我對這女孩的罵聲涓滴不著腦,反而感覺她很不幸,就在她身前三米以外蹲下身子,神采嚴厲的問:“你如何上的山?”
“要你管?滾蛋!”月霞說著從草叢裡伸出一隻血淋淋的右手,抓起一根柺杖衝我丟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