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。
朕但願你把朕忘記。
過往的回想如波浪普通囊括而來,她如波浪裡的劃子兒昏昏沉沉找不到泊岸的方向。
‘吱嘎’一聲。
“綁架你?”說話間,獨孤烈已然來到她麵前,奇特的沉香味兒繚繞在二人中間,他邪肆的眸落落風雅的賞識著她妖嬈的身軀,長指在半空中劃了一圈,諷刺道:“本宗主如果綁架你也該用繩索,何必讓你穿的這般……風騷。”
慕容嫣規複了素淨且孤冷的神采,薄唇微動:“獨孤烈,你這是何意?想綁架我?”
那扇厚重的金絲楠木門被人推開。
他的欺侮讓慕容嫣的臉紅了紅,卷長的睫毛微顫:“嗬,本來獨孤宗主喜好做趁著彆人睡覺偷偷換衣裳的肮臟事。”
“嫣兒,遲早會返來的,皇上不必擔憂,還是擔憂擔憂你本身吧。”說著說著,又拐來拐去的拐到她頭上來了。
‘砰’的一聲將身後的門用內力闔上,他的武功極高,震的牆壁上的燭火晃三晃。
他老是如許猖獗,如許狂傲不羈,毫不粉飾的泄漏本身的****。
雙手撐在床榻上緩了一會兒便起家朝火線走去。
夜,靜的駭人。
一半是火燒雲,一半是墨色雲。
風吹的門窗悉悉索索作響。
慕容嫣本就生的嬌媚,她的鳳眼,她的鵝蛋臉,她舉手投足間與生俱來的狐媚讓人血脈噴張。
但是,悠遠的某處卻燃起了燭火。
“於你,不算肮臟,你本就風騷,本宗主隻是適應你的性子罷了。”獨孤烈凝著她紅紅的眸看了看,道:“如果換成普通的大師閨秀,本宗主怎會如許待她。”
說罷,他健壯的手臂一把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,粗糲的指腹點著她的唇:“你說呢,慕容嫣兒?”
那張鷹頭刻紋床榻上微微響動。
都麗堂皇的房間內,牆壁上的燭火微微的搖擺著。
獨孤烈涓狂霸氣的臉映入視線,那雙如弦月般清冷的眸灼灼的看著她,彷彿要將她看破。
循名譽去,慕容嫣滿身一僵。
她怔怔的望著這個房間。
眼圈酸澀,微紅,獨孤烈,你這是何意,用心把我帶返來再傷我一次麼?
*
垂眸,她本來的衣裳早已被人換下來,現在穿戴的是一件半透明的紅色薄紗裙。
都城兩重天。
一雙白淨的腳搭在地上,嬌媚妖嬈的麵龐上儘是病態的慘白,她乾裂的唇微微的抿著,舌頭不由自主的****了一下,她腦筋昏沉,麵前暈眩,但從小習武的她體質還是比平常的女子強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