瞄了這些弟子一眼,她們大多是本來“極組”的成員,本來龜鶴刀社人氣暢旺時,也可謂是神采飛揚,但現在每日悶頭練功,彷彿練的人都傻掉了。
女子打扮,如果為情郎,則可說是幸運,但如果為了對付如許的場合,卻未免過分無法。
他就彷彿一個無底的黑洞,接收著統統金屬。
湖底有著很多被丟棄的、沉甸的廢銅爛鐵,夏極略一沉吟,便右手吸來,待到麵前,則直接以掌中火炎融之。
屆時滿湖燈籠,嫋嫋捲菸裡,舉杯邀客,豈不美哉。
屋裡還亮著蠟燭,熾熊熊的燒著,將兩人剪影相互交疊,投射到油紙窗上,但是燭淚已凝,光火雖明,但卻將近燒到絕頂了。
但,夏極俄然也笑了起來,他走上前給了這便宜姐姐一個擁抱,道:“既然如此,你再歇息半晌,我也去沐浴換衣,大抵兩炷香的時候,再來房中找你,可好?”
夏極淡淡道:“不必,你在家裡好好療養就是了,我一個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