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醜站在衙外已然看得呆了,大漢掌中劍灑出,一片jing芒入眼,刺得他雙眼一黑,從速閉了閉眼,待他再一睜眼,隻見官兵橫七豎八倒了一地,很多人在那邊哀嚎翻滾,又有些人舉著刀槍殺向後衙,看來那大漢就是登堂入室,直奔帥堂去了。
他雙臂一振,腦袋被拍成薄餅的衙差軟軟倒下,大漢扭頭,對一眾容顏失se的崑崙販子們嗔目大喝道:“爾等速速回船候著,廣州都督既不給某等一個說法,某便去尋他討一個說法來!”
大漢瞪眼道:“甚麼?”
一個“凶”字尚未出口,大漢一腳踏出,正踩在他的後腰上,裘衙推堪堪爬到及膝高的門檻上,大漢一腳下去,也不知用了多少力道,就見裘衙推慘叫一聲,腰部“噗哧”一下,袍服下陷,已於門檻平齊。
阿醜欣然道:“好!郎君請隨我來!”
阿醜忙又改口:“我認得,不過帶路麼……要收兩個大錢!”
裘衙推大怒,伸手向他一指,喝道:“都督府前,此人還敢如此猖獗,定是凶頑賊人,來人啊,把他給官拿下,重重鞭撻!”
阿醜帶著那大漢返身便走,彆人小腿短,那大漢一步跨出,足足頂他五步,大漢走得不耐煩,一把將他扛起,放到本身肩頭,大聲道:“往那裡去,你來指路!”
眾販子一見,呼啦啦便圍上去,七嘴八舌隧道:“裘衙推,不知路都督對我等申告鳴冤如何措置?”
大漢一力降十會,根不使甚麼奇妙招術,儘管大踏步一起攻去,摧枯拉朽,勢不成擋,竟無一合之敵。
裘衙推駭得麵無人se,一跤跌倒在地,發展爬了幾步,翻身便往門裡竄,口中尖聲大呼:“來人啊!快來人啊!歹人行……”
那大漢見他發楞,又大聲問道:“少年人,認不認得去都督府的路?”
崑崙人雖盛產奴婢,卻也有販子、富人,這些崑崙人就是富有的販子,大漢趕到都督府前,將阿醜放到地上,閃身疇昔,大喝道:“某方纔回船,聽聞出了大事,爾等皆來都督府鳴冤,這般模樣,到底出了何事?”
院內衝出的侍衛們見了裘衙推駭人的模樣,紛繁大驚撤退,刹時將裘衙推四周讓出一個半圓的空間來,裘衙推發覺異狀,倉猝轉頭一看,隻見本身腰部以下仍在門口,竟隻半個身子逃不出來,不尖叫一聲,七孔流血,活活地嚇死。
“鼠輩,誰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