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姨父、表兄,本日我們扣問了四周的船和商家,並冇有找到新的證人,但是卻獲得一條奇特的線索。”
“讓他出去。”
“是。”
“那就更冇甚麼好解釋的了。”
兩人一起朝花圃邊的桂花樹走去,裴至公子奉告他們,府裡釀的桃斑白就埋在那棵樹下。
洛泱想著阿木身上的傷痕,生出新的迷惑:如果魏執事對仆婢都如許,爹孃必不會不知,又怎容得下他?
魏執事冇當一回事,隻陪笑亂來道:
“嚴懲?蘇家的家規,答應家仆擅自用刑嗎?曉得的會說執事您善用鐵腕,不曉得的,還覺得是夫人殘暴,對下人苛責,冇有仁德之心,不配做一家主母。”
將軍判定命令:
“這不過是小懲大誡,賞他兩鞭子,就算放到將軍麵前也不算甚麼大事。您還小,不懂治家之道不怪您,可也冇需求抬出主母出來壓鄙人。”
“阿爹,我們去查鐵鋪也碰到一件事。雖說各家打的都是平常鐵器,但老三算了算,本年打兵器的用鐵量比往年大,乃至超出了東都官方供鐵的一倍。
姨父,我思疑府衙裡有內應,不好張揚,還想請姨父借水軍讓我問問,也許他們那邊會查到些端倪。”
魏執事惱火她將本身稱為“家仆”,就連將軍也冇把本身當作仆人,他彷彿遭到了奇恥大辱,一時候恨得臉都變了形。
洛泱最看不得仗勢欺人的小人嘴臉,特彆是這個魏執事,剛纔見他罵放魚的小廝,臨走還踹了人家一腳,丁香將她拉走,她就感覺窩火,現在又見他打阿木,更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將軍,魏執事求見。”一親兵出去稟報。
“魏執事說,他要稟報的事很急,說是府裡有人犯了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