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火藥的味也不小,隻要讓旺財聞聞,說不定它能夠!”
“找東西狗鼻子最短長了,剛纔旺財不是輕鬆就把阿慕的鞋給找出來了?”
“那、那我就帶人去了,公子您漸漸挑,這裡倉房長得都一樣,能讓王府用的物什就隻要這三間,您千萬彆亂走,迷路了可不好辦。”
那豈不是犯了僭越之罪?
明天不是月頭月尾,來入庫的車輛並未幾,一起走出去,也就瞥見十幾輛牛車在卸貨。
洛泱帶著阿慕、旺財一陣風似的往外跑,門口的護院攔都攔不住:
這節爆仗筒估計是冇扔進火堆,被打掃的阿慕撿了返來。
他昂首一看,前麵的堆棧門已經被倉管翻開了,內裡各種裝潢木雕、屏風、案台、榻床,擺放得整整齊齊,再往裡隔著一道屏風,隻能瞥見幾排木架子的頂。
李奏淡淡道:“你承諾人家的事,轉頭就找人去長安替他辦了,等我們搬走,他的家人便接到大長公主府上。”
很快,他拿來幾個元宵節放爆杆的時候,他在燃燒過的爆杆堆裡,翻出來的一個冇炸的爆仗筒。
阿冽個子比柳青高一頭,他下巴揚起,隻垂下視線瞟了一眼,差點冇把柳青氣得頭頂冒煙。
穿過一個道口,又瞥見有四個倉管圍著桌子玩那“打麻雀”,李奏微微一笑,喚來阿凜道:
走在棋盤一樣整齊的小道上,俄然聽到肆無顧忌的笑聲。
回到長川閣,她找來玄慕,連說帶比劃的講清楚了這事,玄慕點點頭,隻是火藥這東西難找,他一拍腦袋跑屋裡去了。
“我們來打攪,也該表示表示,你出去打幾壇濁酒出去,必然要說是本公子賞他們的。兩人一罈便好,不成吃醉。”
兩位阿兄都走遠了,呆立在花叢前麵的洛泱這才反應過來,轉頭對著身後的丁香說:
柳青停下來,陰惻惻的笑道:“還是你機警。去,把跟疇昔的兒郎們都叫過來,我們找倉署令討口茶吃。”
“你在教公子做事?”
看著阿茂出去把那幾個保護喚出去,李奏也有些驚奇,他和阿冽互換了個眼神,阿冽聳聳肩道:
“他們在用堆棧的貨牌,玩一種叫做‘打麻雀’的遊戲,他們中有人是從浙西太倉轉過來的,說那邊的倉管都愛玩這個。”
“三公子,您如何也來了?萬一被內裡的禁軍認出來......”
洛泱提著裙子,朝長川閣跑去,三兄纔剛走,她帶著旺財必然能夠趕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