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棄歌因為冇能對出春聯,此時反而冇甚麼胃口,見公孫熙竹眉眼帶笑的看著其他的人,便開口道:“公孫女人,你此時笑起來的模樣,卻比那冷冰冰模樣美的多了!”
這話說完,在場除了楚卿恒以外都是一愣,細細揣摩了一番,一個個像瞥見希世珍寶一樣看向李棄歌,淩霄漢性子坦直,直接脫口而出問道:“你這小子是‘謫神仙’的弟子?!”
“如何了?甚麼有了!?”公孫熙竹見他突發癲狂之態,又驚又疑。其他世人本來都在用飯,經他這麼一喊,也就都扭頭去看他。
“好!”李棄歌說到,“公孫女人,尊師是個有大氣度的人,寫出來的上聯天然也是氣象萬千;可惜我不過是一群世俗之人,隻曉得滿足口腹之慾,以是我這下聯固然有派頭,卻不免好笑了些。”
“家師說過,這兩道困難隻怕全天下也冇幾人解得。實不相瞞,這兩聯都不是家師出的,我方纔說的這一上聯,乃是當初青蓮居士李太白雲遊吳越之時,過我江南水月塢的時候題寫的。”公孫熙竹緩緩歎道,“我師父苦思數載,未得其解。可現在卻被你一個二十歲的後生長輩給破解了……”
楚卿恒與荊天留聽到這上聯是青蓮居士李太白所題,相互對視了一眼,心道:“這倒是巧了。”他二人與李棄歌一起快馬加鞭來到長安,路上已得知了李白與他的師徒乾係。
看那一樣樣珍羞甘旨都端上了桌子,公孫熙竹道:“幾位請慢用,如果另有甚麼想吃的,固然叮嚀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