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你師父是這麼教你的?”那羽士嘴角一揚,竟然笑了一下,不過是嘲笑。
那羽士看了李棄歌一眼以後,便又向李棄歌身後望去,李棄歌眉間一挑,扭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,發明這小羽士盯著的人竟然是小和尚鑒空。
現在,恰逢兩撥人馬調班之際,前一班未散,後一半又至,加起來足有三百多人,而李棄歌和鑒空所乘的馬車,就在這三百多人的諦視下,間隔皇城越來越近。
可那是一輛急衝的馬車,前衝的力道之大非同普通,又豈是說停就能停的?因而那馬車仍然已逐步變慢的速率,逐步靠近皇城。
“一定……”
在這灰衣人的牽引和荊天留的回拉之下,那馬兒已經不在直線奔馳,而是向左邊顛了幾步,並且緩緩停了下來。如此一來,天然離開了險境。
他本就是麵無神采,一張臉也是棱角清楚,倒像是用斧砍刀劈而過普通平整,眼神中更是透露著一股子無慾無求,嘴角動也不動一下,看李棄歌過來,隻是微微的轉動了一下眸子。那倒是本來與李棄歌年事相若,可他這副模樣卻像是比李棄歌老了二十歲不足。
至於那人的長相,隻要一個字能描述,那就是“冷”。
這些人馬的任務隻要一個:未經宣召,擅入皇城十步以內者,殺無赦!
天下間,能和鑒空成如此劍拔弩張之態的,除了龍虎山的傳人,還能是誰?
那兩隊人馬本來並未在乎他們,畢竟長安城這麼大,每隔幾天就有人驚了馬,此中也不乏朝皇城衝過來的環境,但是那都是布衣百姓惹的事,既然是布衣百姓,哪有衝撞皇城的膽量?這些兵士們早已見慣不怪了,也就不大放在心上了。
二十步……
在李棄歌和鑒空的車後,荊天留正死命的抽打著胯下的坐騎,隻盼能追上火線的馬車,也好拉住驚馬。
“我來與你見禮,你起碼也該答覆兩句客氣話,為何一副拒人於千裡以外的模樣?”李棄歌腹誹道,“並且江湖頂用劍之人無數,哪有人將劍背在背上的?如此一來如何將它拔出來?莫非它是活的,會本身出鞘不成?”
本來那一身灰色衣服乃是一件有些褪了色的道袍,這也是李棄歌看到了對方胸前那有些恍惚不清的陰陽魚圖案,才猜出來的。道袍的腰部用一條玄色帶子繫住,腰間插著一把拂塵,背後還揹著一把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