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真?”
在一眾北望峰弟子的“拱衛”下,飛出邀月峰範圍後,杜決看向古修明嘿嘿一笑。
古修明傲然道:“我如何我?若不是我奉上門來,怎會被你擒住?”
恰纔的進犯既快且狠,北望峰弟子雖堪堪攔下,卻也傷了數人,天然不會和邀月峰的人客氣。
說完,杜決遁光一疾,向南疾飛。
顧念真橫了那人一眼,隨後一聲大喝:“邀月峰弟子聽令,不得妄動!”
廟門前,密密麻麻的身影遮天蔽日,嚴陣以待。
“那如何辦?莫非因為他,靜柔的仇便不報了?”
見古修明脖子間的月輪一閃,頓時激出幾道血線,一眾北望峰弟子嚇得齊齊噤聲,趕緊退後數丈。
隻是於大多數民氣中,顧念真“不吝放走大敵包庇戀人”的罪名是坐實了。
雲海之下,杜決架著遁光,提著被製住的古修明向廟門疾飛,一眾北望峰弟子雖不敢禁止,卻也緊緊跟著,一個個咬牙切齒,罵聲不竭。
“真要殺我不成,還不把月輪鬆點?”
“彆!”
“猖獗!”
“莫非要她命令、讓我們萬箭穿心你才舒坦?”杜決一笑,又寂然道:“不管如何說,我承了你們兩口兒的情,定不敢望。”
顧念真哼了一聲:“實在師父也是心有疑慮的。並且……”
見顧念真發怒,那弟子心中一凜,卻嘴硬道:“莫非我們就看著那牲口揚長而去?靜柔可骸骨未寒!”
“少貧嘴。火線就是廟門,隻怕早已佈下天羅地網,你還是想想如何應對吧。先說好,如果事不成為,我可不會陪你送命。”古修明正色道。
大喝間,他將古修明一把扔出,遁光一疾,衝出雲海,向廟門如電而去。
數名邀月峰弟子神采一變,看向顧念真。
顧念真麵上一寒,一聲厲喝:“師父去玄一殿前,令我全權措置本日之事,你敢不從?另有,如何說你都得叫我一聲師叔,怎敢直呼我名諱?”
“哼,我怎會在乎?”
杜決話冇說完,古修明打斷道:“我幫你,隻是不想我玄一門錯殺好……哼,你也不是甚麼好人,並不代表我諒解了你。”
見杜決給點色彩便開染坊,古修明哭笑不得,但又神采一肅:“北望峰這一關算你過了,但火線便是邀月峰,就算你入了上境,另有我當人質,隻怕也不好使,更何況,另有廟門法陣。”
但剛飛出去冇多遠,隻見火線光彩連閃,伴著破空厲嘯,竟是無數劍芒道術向他破空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