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聽來柳依白是偶然之失,並且其間俱是門中要人,怎會看著天風殺子?
等他們衝出一看,林後便是霧氣覆蓋的深崖,那裡另有杜決蹤跡?
劍芒一卷,冰牆刹時炸裂,又是一聲清越鳴響,鐘影一閃消逝,無匹劍芒卻來勢不減,狠狠舔上杜決脊背。
拋飛間,那弟子抬眼一看,見一方黑巾悠悠飄落,再一看,被他斬中的那人不是杜決是誰?
元清也甕聲道:“彆的不說,杜決的定力我是曉得的。說他殺人我信,但說他姦殺女弟子,我是千萬不信。”
“廢料!”
隨後,一條條證據也被前去調查的法律門生列舉出來,事情頭緒垂垂清楚。
不過杜決雖被斬出一道直通前胸的可駭傷口,卻雙腿一彈向他這方如電竄來,好似並無大礙。
“那裡走!”
冷繼先一聲吼怒,一道劍芒擦著那弟子的頭皮追入林中,接連“哢嚓”大響不竭,一顆顆樹木被轟然倒下,追逐的從革峰弟子來不及遁藏,手中長劍電閃,斷枝木屑橫飛,劈出去路直追杜決。
“找死!”
淨泓真人麵沉如水,冷冷道:“臨時不慌下結論,看過再說。”
至於冷鋒和方柔全被水屬道法所害,顯是杜決為了粉飾身份。但就算冇有被人撞破,此前凝氣中境第三名之爭中,杜決也清楚揭示出了不俗的水屬道法。
杜決向一方飛逃,守在那方的從革峰弟子天然不會讓路,嗆然聲中長劍在手,冷繼先的無匹劍芒也自他身後如電捲來。
天風真人臉上一青,身形一閃。
“噗……”
清脆大響中,柳依白腦袋驀地向後一仰,帶得身子橫飛出去,還在空中便飛出數顆牙齒。
“老夫打死你這個孝子!”
“砰!”
天風真人眉頭緊皺,不等元清發問,便向被傳訊來的柳依白喝到。
火線從革峰弟子長劍一橫稱身撲來,劍身光彩暴漲,如驕陽灼目。
天風真人怒不成遏,不待柳依白落地便閃身而去,單掌一豎如電一斬,看其威勢,竟真的動了殺念,要將柳依白腰斬當場。
“哢嚓!”
“弟子打落了蒙麵黑巾,看得清楚恰是杜決,如果弟子有半句謊話,任憑各位真人懲辦。”
到了本日,也不知杜決從那邊得了動靜,曉得冷鋒與方柔在戀人峰相會,蒙麵前去犯下罪過。
“就算鋒兒行事不端欺負了他朋友,也罪不至死。更何況……靜柔何其無辜,竟也慘遭毒手!他……他是當著鋒兒的麵行下禽獸之事,如此行動,天理不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