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決,我看韋文軒非常有些天稟,說不得身有仙根,如果不修道有些可惜了。”
這一飛便是半日,幾人未至凝氣上境,都是借法器飛翔,真元有些不濟,柳依白一指山間一處冰瀑:“那處風景不俗,要不我們去歇歇腳?”
戚昊本就是驚弓之鳥,那裡肯乾?
不過這湖頗深,並且冰麵之下光芒不是很好,他雖抓住了一些魚,卻感覺太小,想找個大師夥,便向深處潛去。
那人神采一肅,點了點頭,化為一縷寒霧,貼著積雪飄向冰湖,悄悄滲入冰層……
杜決笑著拍了拍戚昊肩頭:“如何會?小爺可捨不得雅苑的女人,說不定不消幾日便又找機遇溜過來。”
輕風響起,幾個身影現了出來,恰是當月朔路下山的幾個東流峰妙手。
固然杜決樂不思蜀,但他和古修明本就是偷跑下山,三天過後,他也隻得抱恨告彆。
說完,柳依白和杜決對視一眼,哈哈大笑,惹得古修明側目連連,大呼“淫棍”……
見了瘦子眼中的“憐憫”,杜決咬牙切齒,恨恨不已。
柳依白眼中厲芒一閃:“那就看古修明造化了。恰好杜決本身找死,去了湖中摸魚,你將那東西放下去。”
說完,杜決再不管哀怨非常的戚昊,揮手向世人告彆,和古修明柳依白一起出了和泰,到了無人處駕雲而起,向玄一門飛去。
柳依白提著棒子走進湖邊樹林的深處,臉上卻儘是陰桀,沉聲道:“姥爺借了那東西嗎?”
杜決天然說好,三人雲頭一按落了下去,見那瀑布已被凍成連片冰掛,瀑佈下的湖也封凍如鏡,杜決玩心大起:“要不我們砸開冰麵下水摸魚?烤魚但是甘旨。小弟還帶有酒,恰好!”
聽杜決一說,戚昊思忖一番才咬牙承諾下來,想來是受夠了見不得光的日子,要搏他一搏。
柳依白一愣:“前次?”
冇潛多久,模糊瞥見湖的邊沿黑芒一閃,他大為獵奇,神念一探,卻發明是一條泥鰍般的傢夥在水中亂竄,他大為絕望。
柳依白拊掌道:“還是修明兄看得透辟。”
杜決頭皮一麻暗道不好,冥氣飛速運轉,雙手向下一按,身子如電向上竄起,“砰”的一聲大響,尺許厚的冰層被他一頭撞碎,帶著一股水柱竄了出來。
那人苦笑道:“就算有閣主的拘役符籙,也隻能讓那傢夥不傷我們,怎能節製它脫手重重?”
杜決卻翻了個白眼:“那倒是。在我看來,你就是那條魚!在雅苑住了三天,竟然一個女人都冇玩,也不知你樂的是甚麼……依白兄,此次玩得可還暢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