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說完,其他幾人也定定點了點頭。
要換做其他門派,門中出了賈全這麼大的亂子,怎不徹查?玄一門卻虎頭蛇尾,挖出一批“特工”後就冇了下文。淺顯弟子隻覺得餘孽已除,杜決卻曉得另有個“賈全的師弟”深藏門中,諸位真人卻好似不聞不問。
“決爺?”
另一人看起來性子沉穩一些,寂然道:“苦岩師叔隻當我們是決爺朋友,經心極力指導我們,若不是有此根本,怎能在歲考中將那些傢夥痛打一番,出了心中惡氣?隻是我們入門尚淺,也冇甚麼拿得脫手的東西來感激……如果斷爺有事,號召一聲,刀山火海,我杜正德毫不皺下眉頭。”
“到底是玄一門樹大根深、不懼詭計狡計,還是另有啟事?”
杜決也冇如何重視,酬酢幾句後,幾人簇擁著杜決走向擂台,誰知一起上“決爺”的呼喊接連不竭,滿是當月朔路從人間來的弟子,許是曉得杜決“放肆”,他們又和杜決不如何熟,也不過來,隻是遠遠揮手。
逆出水屬真元後,杜決對各般水屬道法也自百尺那邊體味頗深,真要和柳依白打起來,出其不料之下,說不定有幾分贏麵。
他哼了一聲:“甚麼事?”
雖假裝滿不在乎,古修明的反目成仇還是讓貳內心起了老邁個疙瘩,除了吳若離,現在柳依白差未幾是他門中最後一個朋友,他不想又在擂台上產生甚麼不測。
這話本不能隨便說,不過他大抵曉得這幾人道情,不是喜好招惹是非的傢夥,就算有事,隻怕也是迫不得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