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杜決在擂台上一通吼怒,各脈師長還不會留意此事。
當然,門中師長是不會曉得的,冇有哪個弟子敢犯公憤說出去……
冷繼先點頭道:“不成。本日峰中俄然命令肅整家聲,少不得有人來下院巡查……此前的事我都壓下了,依趙元那幾人的脾氣,想必也不會前去告密,隻要你們不在此時肇事,風頭一過,要如何拿捏還不是我們說了算?”
柳依白一聽,頓時麵色煞白,卻又點頭道:“她現下還小,並且精誠所至金石為開,她遲早會明白我的一番癡心的。”
杜決呸了一聲:“不就是小恩小惠拉攏民氣嗎?”
不過還是有“癡心不改”的女弟子心存但願前來觀戰,但跟著柳依白淺笑著說出“認輸”後,她們又一臉哀怨心碎而去……
冷繼先恭敬一禮:“柳師叔,誰不知杜決仗著幾位真人寵嬖肆無顧忌?他在彆峰如何我不管,但我從革峰可不是他撒潑的處所。本日若不是看柳師叔的麵子,他休想等閒走了。”
“甚麼?”柳依白一愣:“你我之間,有何不能說的?”
冷鋒眼中也儘是但願,狠狠點了點頭:“侄兒定不會讓您絕望!”
說完,杜決鐵棒一扛駕雲而起。
“哈哈哈!”
“當真?好好好,我這就去取。”冷繼先大喜,看向冷鋒的眼中儘是讚成:“等你入了中境,再給你一塊元晶。隻要你肯勤奮,遲早將杜決之流踩在腳下。”
聽得冷繼先話裡藏針,杜決大怒,眼裡凶光一閃,正要開口,柳依白卻將他一拉,微微搖了點頭,表示先走。
而柳依白與吳若離的頭名之爭毫無牽掛,乃至觀眾都冇幾人。
好久冇見吳若離了,杜決本想和她聊談天,吳若離也彷彿有很話要對他講,誰知元清黑著臉呈現在擂台,吳若離隻得噘著嘴跟著走了,直讓杜決狠狠不已。
杜決計中一凜,但就這麼走了豈是他的氣勢?
柳依白卻意興索然,點頭道:“杜決,實在就算身邊睡著女人,我內心也儘是若離……唉,你未曾對誰端的動心,說了你也不懂。隻要真到了那一日,你才明白除了心中那人,其他女子就是美若天仙也入不了眼。”
柳依白嗬嗬一笑,擺了擺手,駕雲而去,直追杜決。
杜決點頭道:“我想過了,就算落他個罪名,以他的乾係,去了拔罪峰隻怕也會輕鬆度日,到不如給他個深切經驗,讓他曉得小爺的短長。”
柳依白笑道:“少找由頭,我看你是要親身脫手才過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