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清一捋濃須,咧嘴一笑:“我當是誰?本來是柳賢侄。好得很,看來你是渾不把門規當回事啊……”
元清卻哈哈一笑:“好小子,有種!不過你越如許,越是合道爺胃口,你哪都彆想去,玄一門你是入定了!道爺還治不了你?”
杜決計頭暗笑,又見地上還跪著個薛謙,他自作主張哼了一聲:“起來吧,還跪著乾嗎,又不是逢年過節,你還想要紅包?你還得給小爺賠罪報歉呢!”
杜決固然一臉“驚駭”,心中卻大笑不已,特彆是見到柳依白驚駭之下,探進胭脂女人衣衫中揉捏豐臀的手也忘了拿出來,更是樂開了花。
元朝晨就潛入了醉京樓,他如何不知杜決冇有動那女人,並且不但如此,他一身修為驚人,神念感到之下,連杜決的身材冇有任何反應都曉得。
元清卻神采一肅:“杜決,入了玄一門雖不由婚嫁,卻鬆散縱慾,現在你還未入門,我不與你計算,但如果入門以後你還……”
杜決哈哈一笑:“管他甚麼人?來來來,這是薛尚書貢獻小爺的,你們剛纔也受了驚嚇,拿去分了!”
說完,薛家一行大步走了,那些鐵甲軍人也一個個攙扶著退出醉京樓。
一眾醉京樓伴計這才戰戰兢兢走了過來,看杜決如同看神人普通,也不顧惡臭和肮臟,抬了牛三就走,又清出一間雅間,讓杜決和一眾新結識的兄弟喝酒。
柳依白如蒙大赦,恭敬一禮,這才站起家來,向杜決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,一臉慚愧奔出醉京樓。
杜決一看柳依白都跪下了,他再不做點甚麼就顯得太不仗義,趕緊上前大聲道:“真人,不就是玩個女人嗎?扯甚麼門規就太冇意義了!如果為這點小事你就不依不饒,那小爺還入甚麼玄一門?遲早被門規給罰死!”
“元……元清真人?”
元清咧嘴一笑:“葛風老兒,你瞎操甚麼心?還是抓緊時候煉丹去吧!如果年底道爺冇瞥見三爐闊海丹,謹慎道爺拆了你的鬆鶴樓!”
薛謙雙眼一紅轉過身來,卻被薛文一把拉開,薛文趕緊上前幾步,自懷中摸出一疊銀票:“杜公子,來得倉猝,身上隻要這些,你看看夠不敷?如果不敷,你說個處所,我再送來。”
就憑這份定力,也足以讓杜決傲視很多人了……
葛風看著走出大門的柳依白,哼了一聲:“那是東流峰善水真人的兒子吧?真人好算計!看來我們此次是恰逢其會、遭了無妄之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