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杜決眼中“綠光”閃動,柳依白眼睛一眯,笑著輕聲道:“成!到時候我來想體例……”
瞥見這一幕,世人驚得目瞪口呆。
那幾個東流峰弟子如何忍得住?氣得“哇呀呀”亂叫,神采烏青雙眼通紅,就要上前冒死。
“當……”
一聲厲喝傳來,那幾人轉頭一看,嚇得一抖,趕緊施禮。
“猖獗!”
杜決擺了擺手,哈哈一笑:“依白兄,這個,真是對不住。澤洋在納新院欺負過我朋友,以是我才……你不會介懷吧?”
見澤洋劍勢如虹如電而去,杜決卻好似還冇反應過來,東流峰弟子對勁不已。
“天機峰杜決、東流峰澤洋,下台比試!”
道長身形一閃將澤洋攬在懷中落下,伸手一探麵色大變,趕緊取出一顆丹藥塞進澤洋口中,扭頭看向杜決恨恨道:“你怎下如此重手?”
澤洋入門數月便煉成了寒冰劍,其天賦深得同門讚成,也是他引覺得傲的本錢。
澤洋卻渾冇把道長的提示當回事。
“唰……”
世人這才重視到那條鐵棒,一個個驚奇不定。
“杜決,你少張狂,澤洋不過入門數月,彆忘了另有我們!”
還不消打,單看氣勢,氣度軒昂的澤洋就完勝杜決。
他們都有暗中存眷杜決和他的敵手,澤洋的氣力他們也清楚,本覺得杜決首輪就會被打迴天機峰,怎想到他竟然贏了?
那幾人雖心有不忿,但柳依白髮了話他們怎敢不聽?一個個不情不肯向杜決道了歉。
恰是柳依白冷著臉走了過來,他冷冷掃了幾人一眼:“杜決是我朋友,你們怎敢對他無禮?並且下台較技不免受傷,你們如此大喊小叫,豈不是顯得我東流峰吝嗇……還不給你們的杜決師叔報歉?”
跟著道長一聲令下,“複仇”心切的澤洋一聲清嘯,早已暗中提聚多時的真元驀地一放,三尺青鋒刹時浸上一層玄色,帶著森森寒意如電刺向杜決。
聞聲杜決的大喊,那道長差點一頭栽倒,一聲吼怒:“天機峰杜決勝!”
“藉機收禮”的帽子一向還扣在頭上,卜川雖不屑辯白,但換誰內心都不舒暢。現在杜決能爭氣,證明不是隨隨便便收的門徒,他天然歡樂。
“道長彆走啊,還冇宣佈勝負呢!”
彆人冇有重視,主持道長卻發明杜決下台時,全部擂台都跟著杜決的腳步微微顫抖,又見了那根粗長鐵棒,他頓時心中稀有……這根鐵棒隻怕不是凡鐵鑄就,不然怎會如此沉重?
台下幾人大喊,主持道人一聲冷哼:“寂靜!兩位,法則都清楚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