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端翻了翻條記本，查抄有冇有遺漏的題目。

他說過要殺了我姐，歸正他日子不好過，遲早窮死，趁早拉個墊背的。”

“我如何不曉得……”汪成陽喃喃道：“我能夠庇護她……”

警官……求你們了，我都好久冇買過那玩意了，你們就彆去查他了，今後還要在一個村莊住，大師低頭不見昂首見……”

不瞞你說，警官，你方纔那麼一問，我內心有種感受――隻是感受啊，我姐不會平白無端提那件事兒，她不是個記仇的人，她會不會是……比來又遇見那男的了？被他威脅了？”

吳端對閆思弦使了個眼色，意義是“我問得差未幾了，你另有冇有甚麼題目”。

“彆嚴峻，就是例行扣問，你在哪兒買的毒鼠強？”

明天聽我姐說，那男的有一次喝醉，去超市鬨，大抵環境就是年紀大了，出去找不到事情，他想返來。

冇人能答覆他。

汪成陽不耐煩道：“我曲解甚麼？說！”

汪成陽訥訥地冇說話，看模樣還沉浸在“她如何不奉告我”“她竟然冇奉告我”的打擊中。

“你曾經見義勇為救過人吧？”閆思弦問道。

“你姐為甚麼提起這件事？”

“明天你姐留你吃晚餐，她如何挽留你的？”吳端持續問道。

習樂樂一愣，“用過的，可我絕冇有……”

“我不能眼看著人本身往河裡走啊，如何說也是條命……厥後人救上來，我們一男一女，不便利，我也冇處所安設她，隻能報警，冇想到一報警，差人就說我見義勇為。”

“不清楚，你們能夠去超市問啊，我姐那些老同事必定曉得。”

習樂樂的聲音比蚊子叫還小，說完這句他就去看姐夫的神采。

“我姐被他騷擾，的確是幾年前的事兒，”習樂樂道：“可那男的喝醉了去超市鬨，是在我姐辭職今後，也就比來吧，她也是聽之前的同事說的。

“哎呦，說不上，得有幾年了。”

此次，習樂樂臉上的神采比提起偷羊的事兒更窘，是那種有點高傲又有點不美意義的窘。

看起來，汪成陽現在隻想給妻女報仇，其他的都能夠不在乎。

“我們儘量，”閆思弦模棱兩可地應了一句，“最後一件事，費事你把跟你喝酒的朋友――習敬國的住址和聯絡體例寫一下，我們能夠要跟他體味環境。”

吳端對習樂樂道：“騷擾你姐的男人叫甚麼？你曉得嗎？”

“這……”習樂樂語塞半晌道：“我曉得賣這東西犯法，可它好用啊，鬨老鼠的時候誰家不消點……買的時候我承諾過，穩定說，現在把人家供出來，不太好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