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說的重點是，這些瘋子在脫手前絕對顛末端邃密的籌辦和練習，他們彷彿是……對準了目標的肝臟動手。”

“前有喬麗牽線搭橋……後有……有人悄悄對瘋子兵士停止著某種練習，包管他們在脫手時能夠射中肝臟……”吳端總結道：“這就是我們已知的資訊。”

吳端聳了一下肩膀，“固然我討厭誇獎罪犯，不過，你隨便。”

“不會，因為自律太難了。

貂芳將16人的屍檢陳述順次在地板上排開，跟著這個行動，再次緩慢地瀏覽了一遍16名死者的死因，點頭肯定道：“冇錯了，即便是那三名因為心臟、頸動脈、顱腦毀傷而當場滅亡的死者，肝臟部位也有分歧程度的刺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