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……想到?”閆思弦考慮了一下,“就那麼想到的。”
有的人瞥見星星便是星星,有的人瞥見一顆星星便能窺到全部宇宙。”
吳端對剛進辦公室的閆思弦道:“妊婦醒了,走吧,聊聊。”
包子是貂芳帶來的,吳端怕她餓著,從速把包子遞給她,又幫她將吸管戳進裝豆漿的塑封杯子裡。
吳端見攔不住,也不敢攔,隻好對女人道:“還是讓協警開車送你回家吧,你就是去病院,也不急在這一天,昨晚必定冇歇息好吧?先回家歇息。”
我當時候就心寒了,萬一我懷的是個女孩呢?他還不得一腳把我踹了?
“本來就是,我冇殺人,不信你們隨便查!”
淨身出戶?開甚麼打趣?他淨身出戶了拿甚麼養我?
吳端:“……”
“實際上來講,是的。”
待妊婦走了,吳端道:“補個案宗,收個尾,我會派人一向盯著這女人,直到查察院領受。”
“歸正我是靠的天稟。”
他就哄我,讓我把孩子留下,還說他必然仳離。
直到四五個月吧,他托乾係帶我去做B超,看到是男孩,纔跟家裡提仳離。
“呃……挺籠統……”
“你不持續查她?”
“這麼乾脆?”
吳端看著她的大肚子,不免揪心,八個月了,這時候不要,鬨不好大人也有生命傷害。
那段時候他對我不錯,甚麼都聽我的,可就是不跟家裡提仳離的事兒。
看到吳端,目光敏捷滑向他手裡提的包子。
“說說殺人的事兒吧,誰的主張?”吳端問道。
“有風險也得冒,我已經想清楚了,讓我還冇結婚就帶個拖油瓶,還不如直接讓我去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