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對視一眼,又拉開了中間的抽屜,也是空的。
“看起來,有人清空了蘭向晨統統的事情陳跡。”吳端道。
“是。”
看起來,蘭向晨是個對物質冇甚麼要求的白叟,餬口風格絕對算得上樸實。
看來蘭向晨睡覺和辦公都在這間大寢室裡。
聽起來對剛正在開車,心不在焉地“喂”了一聲。
“你不喜好?”吳端問道。
他們本覺得小寢室是蘭家言的房間,現在看來明顯不是。
一樓有一間凸形寢室,帶有不小的圓窗,其內的安插更加當代,衣櫃側麵還掛著一把吉他,應當是蘭家言的寢室。
“屋子被細心查抄打掃過。”吳端給出結論,“看起來,是要抹掉住在這裡的人的陳跡。”
二樓有兩間寢室,此中一間幾近占了全部二樓三分之二的麵積。
屋子正中間是一張單人床,有點近似於病院裡的病床,光板,其上冇有被褥。
二樓那房間――我前天去看的時候也嚇了一跳,感受彷彿我爸接了個病人回家――但那也不希奇,我爸還在家裡搞過一個嘗試室呢――就是阿誰房間,那兒之前是他的嘗試室,好多瓶瓶罐罐。”
他丟給閆思弦一個“不客氣”的眼神,閆思弦笑著搖了下頭,開門。
吳端純熟地從兜裡取出兩截指頭長的鐵絲,伸進那鎖孔裡捅了幾秒鐘。
硬盤不見了!
門鎖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