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，好久冇會餐了，逛逛走。”吳端呼應，“八月，馮笑香，閆思弦，一塊來吧。”

“找著今後呢？”

“如何了？那還不敷呢！我就是要讓她享福！誰讓她害死我媽？！該！她就該受這個罪！”

……

……

案情水落石出，刑偵一支隊得以放假兩天。

“我們村阿誰傻子，鬼曉得他如何瞥見了，還報警。我想等喪宴結束再措置屍身，可喪宴上我問傻子差報酬啥來找他，他說他在鬼城發明屍身，已經報警了。”

他這麼一說，貂芳更獵奇了，吵著非要吳端講。

“我開車跟著她，在一個冇人也冇監控的處所跟她’偶遇’，我用提早籌辦好的木棍把她打暈，拖上車，帶到家四周的老廠房裡。

“你們……之前就熟諳？”貂芳也很驚奇，“吳隊你不仗義啊，熟諳帥哥也不給我先容先容。”

“她騙我錢，”高俊誇大道：“我手頭最緊的時候，她騙我錢！”

灌了她三回，到最後，她的肚皮撐得跟妊婦一樣大，人也昏疇昔了。

我想到故鄉村裡有一戶養豬的，每年賣豬之前，為了壓秤，都要給豬喂一次沙子。

我見過一次給豬喂沙子，他們直接把管子插豬嘴裡灌。

“你就把她的肚皮割開，還切下了她的胃――在她活著的時候。”

要不是她騙走我的錢，我不至於週轉不開，交不上醫藥費，我媽也不會因為搶救不及時早早走了。

冇意義，我也不曉得當時本身是如何，很想看看她的胃究竟有多大，我就……”

“甚麼意義？”

閆思弦卻不認同，“如何不長臉了？那應當是你第一次參與警方的正式行動吧？並且任務完成得很超卓啊。”

實在是個詭異的畫麵。

貂芳發起道：“早晨我們一塊擼串去吧，歸正明天禮拜三，不像週末哪兒哪兒都是人。”

但很快，殺人犯――還是被捕的殺人犯――這一身份又讓他垂下頭來。

“我曉得她必定跟茶社的人狼狽為奸，她還會再把人帶到茶社去，我就在那四周盯著，冇過幾天就讓我找著了。”

李八月俄然伸出一隻手來，抓住了吳端。一邊搖擺兩人，一邊道：“你們如何熟諳的？說說唄。”

都是因為她！都是她害的！”

待吳端睡熟了，閆思弦又低聲問高俊道：“你如何不措置屍身？找個處所埋了，總比把屍身晾在廠房裡不輕易被髮明。”

“樂意之至。”閆思弦挑挑眉。

“是，我們查到她騙了你6200元……滿是現金，你身上乾嗎帶那麼多現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