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進山前,我就提出過梁濤不見得是盜墓賊害死的,當時就是純粹例行扣問,不想先入為主罷了,但是村主任一口否定,並且當時另有點不鎮靜。”
萬一盜墓賊就逮,一對證,我們很快就會發明,梁濤不是這夥盜墓賊殺的,可如果盜墓賊跑了,查無可查,任誰都會把梁濤的死算在他們頭上。”
傷口一沾上酒精,閆思弦刹時皺起了眉,夢話兩聲,醒了。
吳端沉默幫他洗了第二遍頭,直到衝潔淨了頭髮,閆思弦一向忐忑地冇敢轉動,水溫很溫馨,氤氳的熱氣讓他的思惟慢了下來。
“他為甚麼這麼乾?”吳端一邊思慮一邊道:“冇有水,我們就不敢進入深山,能夠一兩天就得撤返來,那樣得話……就抓不到盜墓賊了……”
至於事前冇有料想到的,我看就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