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手摸著脖子上的護身符,溫潤的感受讓我心中安寧很多。
故鄉夥是大覺寺裡的簽僧,法號燦冗,每天神神叨叨的給人解簽。
這黑影如此奇特,矮矮的,似蹲非蹲,扭曲的站在我背後,看起來還在瑟瑟顫栗。
“是你大爺我!”熟諳的聲音持續響起,然後他才那坑上爬起來。“我說你有病是吧?尿尿就尿尿,尿完了就讓位,轉頭就給老子一腳是甚麼意義?”
一包煙見底,天氣大亮。
隨便的洗漱後,葉千翻開阿誰落滿灰塵的古舊箱子,從內裡再次取出兩個烏黑髮亮的護身符,隨便的拋了一個給我。
“要不,我們去大覺寺求一簽吧?”葉千俄然昂首對我說道,他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,看的我內心發毛。
我假裝聽不見他的話,回身朝著門外走去。五臟廟早就已經開端鳴冤伐鼓,誰有空在這聽你瞎扯捨不得。
“葉千?”我驚奇不定的問道。
“那你撒尿就撒尿,你抖甚麼抖?”
“不得不說葉千你的這個設法有些肮臟,不過我們這是逼不得已的。那故鄉夥一向唸叨慈悲為懷,我們此次就給他一個慈悲的機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