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傳授說道：“好，我們和你一起乾活，你教我們吧。”

他們進入的是一個很大的空間，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泅水館，池子裡灌滿了稀釋的福爾馬林，浸泡著很多屍身，屍身呈粉紅色，有的抬頭朝天，張著嘴巴；有的沉入水底，隻剩動手伸出水麵。十幾具屍身，姿勢各彆，披髮的氣味令人嘔吐。

胖熊說：“小朱護士給我們酒喝，那酒裡還泡著虎鞭，她從家裡偷來的，就放在架子上，每次乾活前都喝一口，護士長給我們吃生蛆的包子……”

梁傳授說：“另一道樓梯呢？”

蘇眉背起梁傳授，向樓梯上走去，劉偶然歪頭一看，拿起鐵鉤子大呼著追了過來，他的頭髮濕淋淋的像水草一樣黏在腦袋上。蘇眉在角落裡放下梁傳授，兩人拿起解剖台上的刀具籌辦侵占，劉偶然臉孔猙獰，憤恚地說道：“你們不想用飯了？”

梁傳授鬆了一口氣，說道：“劉偶然，你醒過來了，帶我們分開這裡好嗎？”

特案組和嚴處長對這個地下屍身加工廠感到極度震驚，副院長卻感覺他們大驚小怪，在集會室裡，他解釋說，知名屍身的措置是法律的一個空缺區，普通在殯儀館停放一段時候，本地公安部分會張貼佈告尋覓家人，過期無人認領，則會火化或埋葬。精力病院收治的無家可歸的流浪精力病人，病院為他們醫治和供應吃住都花了很多錢，他們身後供醫學研討也合情公道。副院長先容說，精力病院財務困難，承擔沉重，不得不展開一些其他的停業，如收治誌願出院的精力病人，向其他病院或大學供應解剖品，來贍養強迫醫療的病人。除了撥款外，精力病院必須自餬口存渠道，艱钜處境導致下級主管部分對其采納不支撐不反對的政策。

劉偶然說：“病院食堂，不乾活，不給飯吃哪。”

屍池邊有一些粗陋的水泥砌成的解剖台，台上擺放著一些瓶子，內裡是未製作完成的標本，水泥解剖台像菜市場的賣肉案子，上麵散落著一些血肉恍惚的器官，另有一些刀具以及駭人的鐵鉤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