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說的實在有些重了,但唐筱微冇有半分悲傷,隻是恨。
“你本日的琴和字可練了?”陸老夫人問她,見她不答,對一旁的人叮嚀,“把蜜斯帶下去,看著她好好練習。”
“在皇城外動用飛甲軍,你可知這環境有多嚴峻,故意之人如何會放過,定會拿著這個話柄說事。”
侯爺為了酒兒那死丫頭做到如此境地,不但搬回了房中,將晴雪寸步不離地帶在身邊,為了她還動用了飛甲軍,將全部南山封了。
頓了頓,陸老夫人道:“侯爺現在身在高位,有無數雙眼睛看著他,有敬佩他的,天然也有與他為敵的,那些人就等著他踏錯一步,好揪住他的錯處說事,以是侯爺行事到處謹慎,從不留話柄。”
從她返來,已經聽到無數次南山、遇襲,另有侯爺如何喜好她,又如何如何嚴峻她。
“現在,你得侯爺歡樂,常待在侯爺身邊,平時要多安慰些侯爺不要打動,在都城行事不比外邊。你本身也要重視分寸,不宜過分張揚。”
唐筱微的臉白了白,答不上來,這件事她真不知,她腦筋裡都是陸槿對酒兒如何好,如何要緊她,她壓根就冇往這方麵想過。
陸老夫人冷哼一聲:“你每日服侍在侯爺身邊,可有真的體貼過侯爺一分?”
“服侍侯爺,很多事情自當主動去體貼,而不是事事都要等侯爺奉告你,這也不知那也不知,留你又有何用?”陸老夫人道。
陸苓走後,陸老夫人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唐筱微,也冇了再經驗的表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