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甚麼打趣,這些年我就被人欺負了,現在讓我欺負彆人,我哪有這麼個膽量。
幸虧這時候,飛哥他們已顛末來了。
我聞言也是鬆了一口氣,這看來是不消再捱揍了。
冇體例,這也太丟人了,詐錢被彆人揍一頓,丟人丟大了。
說得真輕巧……
寸頭既然說不是,那就必定不是。
飛哥滿不在乎,直接對著我和寸頭說道:“行了,明天收成很多,走吧!”
我乞助的望了飛哥一眼,飛哥看著我笑了笑:“也不要太擔憂,很輕易的,裝出一副很牛逼的模樣要錢,如勇敢不給就揍他好了!”
我聞言內心又是慚愧又是感激,忙不迭的點頭,鬆了一口氣。
我欲哭無淚,瘦子坐到我的身上,讓我底子冇體例遁藏。
我頓時在內心讚歎了一句,但臉上還是繃住了說道:“對啊,就是詐錢,我幾個朋友比來冇錢花了,以是讓我出來乞貸,一看到你就是風雅的人,如何樣,來點吧!”
寸頭傳聞是百事通,就是打鬥固然不算很短長,但是對黌舍內裡的任何地痞的乾係都把握的七七八八。
飛哥笑了,直接把錢全數拿出來塞到了兜裡,隨後將空錢包丟到了瘦子的臉上。
“感覺胖爺我的錢好拿是不是,奉告你,就是勞資給你,也特麼燒壞你的手!”
寸頭看著五百塊錢,有些不對勁的說道:“大飛哥,如何才五百啊,那可有足足兩千塊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