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謔,又死一個!”
沙啞變形的聲音從他喉嚨間收回,隻是這未儘的話語卻遲遲冇在說下去。
“五行山……”二狗子彷彿墮入了回想,隨即又像想起了甚麼,驚詫道:“你是說……”
“靠,當時環境那麼告急,本神尊那裡顧得上是誰的神牌,有得挖就挖啊……”二狗子有些心虛的移開了目光。
那一艘龐大的“舟”,孤傲行駛在這片烏黑的星空下,透著一種滄桑。
“放屁,從我們突出神域,那群神靈就已經盯上我們,媽的,坑殺了我們那麼多人,本神尊挖他們神牌算甚麼?徐缺那小子都說了,遲早有一天,把他們神位都給挖了。”二狗子怒罵道。
“月神,玄女神,這是個曲解,我是來還你們神牌的,前次偷挖你們神牌的不是我,是二狗子啊!”徐缺一起飛奔,邊跑邊解釋。
遠瞭望去,此山竟比天洲還要大數萬倍,實在稱得上是巨山!
遠處,傳來一聲大吼,聲音很年青,也好聽。
震山神聞言,神采劇變,同時驚撥出聲:“善財前輩,慎言!”
“恩?”
……
老者緩過神來,微微一笑:“本來是善財前輩,老朽有禮了!”
“你們不追我,我天然就還你們啊,誰奇怪這破衣……嘶,真香。咳咳,聽我說,這真是個曲解,我冇想偷看你們沐浴,試問誰又能想獲得,神靈特麼也要沐浴的?還戲水……”
“徐缺,你找死。”幾近同時,一道彷彿來自蒼穹深處的女子聲音,傳蕩而來。
“彆吠了,局勢告急,我比來有所收成,不出不測的話,我能找到盟友!”年青的聲音遠遠傳來。
那聲音罵罵咧咧起來,垂垂遠去。
中間,另一名沉默的白叟深深歎了口氣,顫聲道:“諾大的天洲,數以萬億計的生靈性命,他們……如何下得去手的?他們也配叫神嗎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