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易隻感覺被他舔過的處所刹時燃起火焰,以燎原之勢直竄向下腹,刹時低頭向對方嘴唇咬去,非常霸道。
“莫非他曉得本身身份,籌辦這類體例獲得諜報?但以敵方首級的聰明,他不至於會做出如此好笑的事。”
等兩人能相同以後再做籌算,又或者不久以後便有會有來救麵前之人,本身到時趁亂分開,也不失為一種好體例。
裴易但願又起,看向那人的目光也不由帶了一絲憂色,指節清楚的手掌不由分辯的撫上了對方臉頰。
對方像是感遭到了裴易的竄改,不但不感覺傷害,反而向裴易靠疇昔。
從主觀認識上來講,本身不成能也冇來由與對方產生性、乾係。但事情已然存在,除了腦波催眠這類能夠性,還會有彆的甚麼解釋?但本身是受過練習的批示官,本不該被這類小手腕利誘,而對方如許做,又是為了甚麼?
可對方卻好似偶然地靠過來,絕美的臉緊貼著裴易的脖頸,光滑的觸感令貳心下一熱,身材本能地想要更多。
回想起昨夜統統細節,裴易俄然自語道:“腦波催眠!”
但冇想到的是,裴易穿戴軍靴的腿卻冇有落在對方身材上,而是重重踩向銀髮尖耳男人身後的石柱,石柱回聲而碎,碎裂聲在溫馨的洞窟中非常刺耳。
裴易被這赤、裸裸的渴求眼神盯得炎熱,顫栗感直直從椎尾爬上來,直竄到腦筋裡。
在火光之下,那人神采一片潮紅,就連裸、露的身材也染上一層緋色。他好似冇了認識,隻曉得靠在裴易的懷裡不住地喘氣,白淨的胸膛跟著熾熱狠惡的呼吸不斷地起起伏伏,胸前的兩點顫巍巍地立著。
裴易迷惑的闡發著,明曉得答案就在身邊之人,剛想強即將對方喚醒,但看著閉眼輕睡的那人一臉倦容,整小我微微伸直著,落滿了紅痕的身材看著就讓民氣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