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醒來後....已然回到了玉女舫上。”
將木盆攬腰端起,憐星宮主腳步輕巧的來到了溪水旁,而後捲起了袖子,暴露了那更勝白綾的柔荑,如平常婦人普通的將漿洗衣衫,那晶瑩的水珠不時的濺射開來,倒映著伊人更勝春花的笑魘,跟著波紋不竭的分散。
“他強要跟我對賭,以骰子論勝負,我本是讀書人,又怎會是他的敵手。”
固然,每夜的耳鬢廝磨至今思來令人羞臊不已,但這不就是伉儷之間的內室之樂嗎?
憐星宮主的臉頰上閃現了難以言明的酸楚,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淌落,盯著包文正抽泣說道:“你為何會修煉明玉功?”
即便是風華絕代的絕世美人,即便是武功冠絕天下的移花宮二宮主,也巴望獲得情郎的庇護,巴望與情郎舉案齊眉,白頭偕老。
這《花神七式》言簡意賅,通篇除了七段口訣以外,便是招式的幾種分歧竄改,將這羊皮卷緊緊雕刻在腦海當中後,再次安排與包裹以內,這才持續躺倒了床榻之上。
“娘子,這本是我該去購置的物件......”包文正故作歉疚的說道,而後將憐星宮主的柔荑牽起,感喟以後密意款款。
將衣物漿洗潔淨以後,憐星宮主足尖輕點,身軀便扶搖直上,輕巧的飄落在那參天古樹的樹杈之上,將衣物吊掛其上,而後與夫君來到了洞府以內。
憐星宮主將鳳冠取了下來,而後將本身的髮髻與夫君的髮髻繞在一起,“結髮伉儷”便是由此而來。
憐星宮主擁入了情郎的懷中,低聲說道:“夫君,移花宮三苑侍女齊出,並且已然命令江湖上的各門派刺探你我的蹤跡,隻怕這幾年我們都要在這洞府中了。”
如何是好?
“好!”包文正朗聲說道。
約有半個時候以後,憐星宮主這才洗漱結束,出水芙蓉的豐韻更是動聽之極,那脖頸上仍有水珠自酥胸滑落,清楚可見的鎖骨,以及那臉頰上略有的紅霞,實在令包文正為之一顫。
“我又遇見了他!”
翌日晨光,細雨如絲為雲霧山帶來了一縷哀傷,對峙的青山也被薄霧披上了一層輕紗,模糊間仍有狼嚎的聲音微小的傳來,而參天古樹上築巢的鳥雀,卻歡暢的譜寫了樂章。
包文正徐行朝憐星宮主走去,心機急轉之下,以一首《白蓮》為讚,吟道:
“娘子,你這是怎了?”包文正錯愕之極,倉猝低聲問道。
憐星宮主竟是將夫君的手臂扒開,翻身以後低聲哽咽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