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文正與邀月宮主雙雙將暗香奉與香爐當中,與蒲團之上三叩九拜,起家以後相視一笑,又附身燃燒了紙錢後,這才轉成分開了祠堂。
侍女如冰本是花信韶華,身穿宮裝羅裙更顯風韻綽約,本是陪侍邀月宮主多年的侍女,現在奉了邀月宮主的號令,服侍包文正擺佈,聞言便輕抬蓮步,走了上前,側身見禮後問道:“公子有何叮嚀?”
憐星宮主將《明玉功》提到了極致,方原百丈以內的飛花落葉皆逃不出把握,卻仍然是謹慎謹慎,與鬆風閣外的暗影當中窺測了好久,直到確信“好姐姐”並不在四周以後,這才飄然落在了鬆風閣的門前,悄悄的推開了門。
“現在應是在移花宮大殿以內,是否由奴婢前去稟告?”如冰神采冷酷與邀月宮主如出一轍,卻恭聲回道。
“退下吧!”邀月宮主慘白而冷酷的臉頰一如往昔,已然聽聞百丈外侍女如冰的腳步聲,因而便打斷了“風苑”管事孟姥姥,冷聲說道。
“遇一人白首,擇一城終老,予一己至心,盼平生偕老。”
“小婿包文正拜過雙親。”
不管是憐星宮主瞧見後的高興,還是邀月宮主明日瞧見後的豁然,都是此次被“挾持”留下的左證。
善用兵者,未慮勝先慮敗。
邀月宮主拂袖,表示侍女如冰和如霜遠遠退開,而後臉頰上閃現了一絲紅霞,低聲問道:“你說吧。”
一團雲彩跟著輕風吹拂,諱飾了月色的光彩,使得略微有幾分暗淡。
“如冰女人。”包文正回身朝侍女如冰呼道。
“奴婢不敢。”如冰側身見禮,而後便輕抬蓮步,分開了鬆風閣,獨自前去移花宮大殿內通稟。
邀月宮主悄悄感喟,而後牽著情郎的手便沿著鬆風閣的途徑走去,一向走到了移花宮的無缺苑,躍過了昔日板屋的湖畔,順著一條盤曲的小徑,來到了一處清幽的竹林當中,那一角屋簷隱現與竹林的深處。
邀月宮主的嬌軀微微一顫,心中向來未曾如此高興,雖是霞飛雙頰,但還是輕啟櫻唇回道:“好!”
有侍女將暗香奉上,包文正與邀月宮主各矜持在手中,便搶先與蒲團上俯身跪下,而後口中唸唸有詞:“嶽父嶽母在天之靈容稟,文正無緣不得與二鬚生前聆聽教誨,實乃憾事。”
“是!奴婢辭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