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文正將書卷合了起來,轉頭看著梅絳雪說道:“你既然有這飛天遁地的神通,天然就應當曉得,驟飛驟停之際,我必然會碰撞到你!”
“你說的極其有理!”包文正將雙手從梅絳雪的肩頭收了返來,略帶自嘲的口氣說完,不悅的獨自走到桌案前落座,拿起一本陳舊的書卷就自顧自的翻看起來,將梅絳雪曬在一旁。
申時擺佈,包文正便以不敢蹉跎工夫,前去短鬆岡書齋中苦讀為名,起家拜彆了二老,本猜想這梅絳雪不至於尾隨前去,總要顧忌女兒家的名節,藉端抽身先行分開,也好思考如何應對之法,卻不想梅絳雪直接以書齋多日未曾打掃為名,定要一同前去。
書齋前翠竹跟著疾風而閒逛,那老槐樹本就樹大根深,枝繁葉茂,鬱鬱蔥蔥的枝葉在風中也是“簌簌”作響,包文正雖是心中對著梅絳雪不悅之極,但卻也是不動聲色的並肩而行,這梅絳雪動輒就開言威脅,且也有飛天遁地的本領,現在敵強我弱,便唯有虛與委蛇。
包文正起家拱手見禮,儘顯溫良儉讓的謙謙君子風儀,而後說道:“文正有錯在先,自不敢推委狡賴,既然女人情意已決,文正雖無飛天遁地之能,但也會善待女人,隻盼女人今後能與二老前,儘兒媳的本分。”
排闥了書齋的房門,觸目之間還是是潔淨整齊,想必是每日皆有打掃的原因,包文正心知必然是鄰家姐姐所為,便更加歉疚,含笑請梅絳雪落座以後,開口說道:“梅女人,我們一月以後便要拜堂結婚,隻是家宅當中並不敷裕,隻怕要委曲女人了。”
包文正隨便的起家,給梅絳雪倒了一碗水,而後走到身後,雙手便搭上了梅絳雪的肩頭,說道:“你這手臂如此柔弱,為何竟能有這般力量,本日將我捶打現在還是痛苦!”
梅絳雪撇了包文正一眼,淡聲說道:“既然一月以後拜堂結婚,便是你逼迫百姓,莫非我還會行刺殺夫不成?”
(這一章寫的是故事的劇情,更首要的是寫在愛情這場拔河比賽中,若即若離並非隻是女人的殺手鐧,男人也一樣能夠用,但是如何用,分寸如何掌控,卻要看詳細的環境而言。)
梅絳雪意味深長的瞧了包文正一眼,淡聲說道:“你莫非還盼著我被人看了去不成?”
一則是這梅絳雪與玉漱山莊中冷酷孤傲,因言談不歡便獨自禦劍拜彆,並未曾念及與胡月如的姐妹之情。
梅絳雪起家側身回禮,臉頰之上雖有羞紅,但卻安閒不迫的說道:“絳雪既然願與你拜堂結婚,天然便是你包家的兒媳,將視二老如自家父母,孝字搶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