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無過不及,隨曲就伸?”花奴喃喃自語說道,隨即想起移花宮名震江湖的《移花接玉》功法,與這隨曲就伸四個字倒有一些異曲同工之妙,倒是更加意簡言駭,對於初學者來講,反倒是這八個字更輕易瞭解。
這平話人包文正,就是因為說了一段書,這纔有鐵杖姥姥回身落座在孟家酒坊,而後令自家將其看管在捧月坡,本日邀月宮主更是親身來此,不消測度便可知也是為了這一段書而來。
“你身受重傷,我為救你性命不吝破鈔真氣,差點走火入魔,又衣不解帶的服侍你病癒。”
“公然是文弱的秀才。”鐵杖姥姥瞧著包文正難受的模樣,有些無法的放緩了速率,抬手度入了一道內息。
“正所謂無極生太極,兩儀四象遁,八卦而衍生萬物。”包文正翻轉著野兔,油脂滴落在火堆上,崩出火花濺射起來,剛好落在了手腕上,禁不住停頓了下來。
捧月坡上,花奴足尖輕點已然飄飛到十丈以外,手中的《流雲飛袖》揮動之間如同跳舞普通,卻又破空而去好像巨石橫空普通,在那草地上隨便一卷,便有兩隻肥美的野兔被勒斷了周身的骨骼,而後如同牽線的風鳶折回了身軀,朝茅草屋而去。
剛過了及笄之年的鐵屏姑也是移花宮侍女中的佼佼者,因資質上佳且修煉勤奮,一手《移花接玉》已然登堂入室,隻要不可差踏錯,數年後,便可望接掌花苑,並與花信韶華得蒙《明玉功》賜下,自此可芳華永駐。
包文正透過火光的映照,也瞧見了花奴被麵紗諱飾的麵貌,隻見其瓊鼻之下菱形的櫻唇,配以白淨的肌膚更顯素雅的氣味,偏那冰冷的雙眸以及周身披髮的寒意,彷彿是寒冰雕砌而成的石像普通。
吃了個半飽以後,包文正從花奴身邊走過,到溪水邊洗濯手上的油漬,而後與床榻之上假寐,心中持續策畫如何才氣從花奴這裡刺探到移花宮的動靜。
花奴早就聽到包文正饑腸轆轆的聲響,本並不在乎他的死活,但現在想來確切不能讓其活活餓死,不但有鐵杖姥姥的叮嚀,要好生看管,並且宮主也親身到臨,因而開口說道:“你將篝火升旺些,我去捉些野味與你充饑。”
包文正眺望著花奴騰空而去的身形,麵色陰沉的將木料添放,而後將剛纔那瞧不清麵孔的女子的詰責,又細心的回想了一遍,心知已經勝利的在移花宮中留下了幾分印象,至於今後是吉是凶倒是不成曉得。
言罷也不等包文正回話,回身走出了茅草屋,發揮輕功便騰空而起,衣袖翻飛之時如同仙女禦風而起,儘顯曼妙的身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