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泉哼了一聲坐下來在那邊生悶氣,好久一個字都不說。
而在府衙後堂,陳泉現在對著許玨、許訥兄弟瞋目而視,心中的憤恚一點都不比李閔小,乃至比李閔更加氣憤。
陳泉長出一口氣,睜眼看著麵前這對兄弟,強壓下心中的肝火說道:“毀堤之事有多少人切當曉得是你們做的,他們手中可有甚麼證據?”
更荒唐的是這位巡撫多年來還是以脾氣不好招惹大而著稱的,現在竟然在一天內被兩個部屬給懟了,這兩個部屬還是出自一個處所。
“也就是說,這件事的關頭現在就在這個許三德身上,隻要許三德不開口,其彆人實際上並冇有關聯你們的證據。
這個許三德現在在哪?你們能肯定他是被呂政緝捕麼?許三德的家人可曾好都雅好!”
許訥這時候變得和他的名字一樣,訥訥不能言語。
“嶽陽、虎山二縣的防洪堤被毀確切和我們冇有乾係,我們也是因為曉得前任嶽陽府尹趙楷,毀了嶽陽、虎山二縣的防洪堤以後,纔想藉機做些事。”
陳泉這會兒直接被氣笑了。
“也就是說你們現在認了,嶽陽府八縣的防洪堤都是被你們給毀掉的?”
陳泉見狀心中頓生不妙,拳頭不由自主地握緊,深吸一口氣問道:“你們不要奉告我,你們現在還冇有找到許三德的蹤跡。”
“不成能!我們許家的家規許三德是最清楚不過的,直到叛變我們許家會遭到甚麼樣的獎懲,何況他的家人還在我們手中,他是不敢出售我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