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閔抬手禁止道:“知府大人既然之前把案子交給了我刑獄司,那這逮捕文書還是由本官來寫的好。”
暗裡鞠問也就冇有需求像公堂那麼正式,呂政和李閔兩人坐在客堂主位上,呂靖等人提著裝著許三德的麻袋而來。
這時纔想起來,麵前這兩位一個是統管嶽陽府統統事件的一把手,彆的一個是嶽陽府的司法一把手,隻要他們兩人情願,合法合規的文書還不是順手就來隨時就有。
“不愧是次相家裡的管家,懂的就是比淺顯百姓多。你要文書是麼?老九,拿紙筆來再把我的官印拿來,我現在就給他寫個抓捕文書。”
還冇等許三德回過神來,李閔的人就用手中的水火棍將許三德打翻在地,四根水火棍交叉將許三德定在原地。
本來被呂靖一記耳光打暈了的許三德立時慘叫著跳了起來。
等呂靖再返來的時候,身後跟著兩個提著水桶的兄弟。四桶水直接一桶接一桶地倒在了許三德的身上。
許三德被這一記耳光直接打得麵前發黑腦筋一片空缺,如同一攤泥普通軟塌塌地溜到地上。
“許三德你可知罪!”
李閔被許三德反應嚇了一跳,當然不是體貼許三德的存亡,許三德如許的傢夥在李閔看來是死不敷惜,如果不是有許家的名頭護著,李閔早就把他的頭砍了八遍了。
當被呂靖等人帶到呂政和李閔麵前,聽到幾人的對話,此中呂政的聲音還微微有些耳熟的時候,一顆懸著的擔驚受怕的心終究算是落下來了。
“他不會被你給打死了吧?”
剛纔被一記耳光打暈,許三德是不敢漫罵人了,但對著呂政和李閔兩人是涓滴不見害怕。
再次聽到頭頂上有些熟諳的聲音,昂首看去,隻見嶽陽知府呂政和嶽陽刑獄司錢安端坐在正火線,阿誰挾持了本身的人就站在呂政身邊。
啪!
“如此作歹多端,還覺得他有多硬氣呢,冇想到隻是被抓就嚇尿了。”
“兩位大人,嫌犯許三德已帶到。”
固然不曉得是那裡的官抓了本身,可隻如果官許三德就不怕了。
說話間就動部下端來的托盤,在托盤上寫下一紙文書,蓋上本身的刑獄司大印。
“甚麼味道?”
呂靖看著褲襠濕漉漉的許三德一樣非常嫌棄,可再嫌棄還是忍著噁心扒下許三德尿濕了的褲子,找了一個棍子挑著麻袋和褲子丟了出去。
長年跟在李閔身邊的這幾個家生子,都是水火棍用老了的熟行,四根水火棍一夾,把許三德死死地定在地上不能轉動分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