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政笑著摸了摸呂翠雲的腦袋,在她的雙抓髻上抓了一把說道:“隻是權知嶽陽府尹,我才當了幾個月的縣令,如何能夠一步直接跨到府尹的位子上去。
告訴六哥,清算東西,我們馬上上任去!”
聽到隻是臨時暫代,呂翠雲頓時冇甚麼興趣了。
傳聞為了讓呂知府上任,總督大人和巡撫大人拍著桌子吵了一架。”
“啊?臨時的啊?”
“各位大人,知府大人的車馬已經到了五裡以外。”
可他這個三把手的權威是遠冇法和二把手府丞比擬的,冇有府尹在前麵撐腰,轉運司、刑獄司、兵馬司、提學司這些各分擔一塊的官員並不如何太把他當回事。
童歡看著圍在身邊的一眾同僚,臉上暴露一絲對勁的神采,故作不經意的瞥了彆的幾個圈子的人。
何況錢是府尹批的,徭役是府尹發的,堤壩是府丞修的。
黃謙這番話的意義是,府尹和府丞兩位固然已經被關押了,可總督和巡撫心中的肝火還冇散去呢,新任知府又是總督和巡撫特地從府城以外調來的,擺明是對他們這些人不滿。
“十一郎,你當府尹了?
“十七歲的進士本就算半個吉祥,加上此次我嶽陽府九縣隻要天麓縣守住了堤壩。且傳聞這位知府大人固然春秋不大卻很有治政之能,災後這一個月時候,天麓縣不但流民幾近於無,連災後重定都很有效果。”
“這麼說呂知府是總督大人的人了,童大人您有同年在總督衙門辦差,也算是半個總督大人的人,定然是能在知府大人跟前說上話的,今後還得請童大人多多照顧了。”
童歡在府衙辦差十來年了,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多同僚吹噓,一時候麵色潮紅滿臉的鎮靜、對勁。
一府九縣之地有八縣防洪堤壩被沖毀,府尹和府丞這嶽陽府的一二把手是不管如何脫不了乾係的。
湖洲本就是財賦重地,嶽陽府在全部湖洲也是排名前三的。夏稅眼看是冇希冀了,秋稅卻不能再給擔擱了。
上一世呂政就是因為及時上繳嶽陽府本年的秋稅,且足有正長年份八成而進入當今永和帝的視野。
不等身邊世人再發問就接著說道:“呂知府是凉洲安和府寧縣人氏,西涼寧三洲每次會試一洲之地偶然候都出不了一個進士,說是教養荒涼之地都不過分。
“這位新來的知府大人到底是甚麼來源,入仕不到一年,就能從縣令一躍升為知府,這麼快的升遷速率實在是有些駭人聽聞了。”
“哦?看來童大人是有黑幕動靜了?不若說出來讓大師聽聽,接下來數月時候我們都要在呂知府部下辦差,大師夥聽一聽內心也好有個底,免得萬一不謹慎衝撞了大神可就不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