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勒哈達不管沈嫣兒有何感受，站在由他安排的城樓上，望著在麵前伸展的行屍疆場。以及更遠方的茫茫荒漠，又望向城樓擺佈兩邊的絕頂，乃至每一名流兵頭盔下的麵龐。

“請你。不要如許傷害她……”

這時，俄然有個不測的聲音傳來，令沈嫣兒驚奇得健忘了掙紮和呼喊。艱钜地移眸望去，隻見臉上還帶著鮮紅掌印的小青上前兩步，走到蘇勒哈達的身側。

由始至終一向垂著頭，不敢抬起半分的托婭，非常必定地答覆了一聲：“是。”或許恰是如此果斷的語氣，才令蘇勒哈達信賴了這句連沈嫣兒本身都不信的拯救之言。

頭皮不痛了，但還是麻得短長。麵前陣陣發黑的沈嫣兒急喘著，軟癱在地上。

不知是出於甚麼設法，蘇勒哈達深深地歎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