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個極其可駭的傷疤,固然根基已經癒合,但色彩還冇改過來。粉紅色的嫩肉足有拳頭大的麵積,四周呈放射狀,足見當時遭到了多大的創傷。
隻見肖丞眉頭舒展,牙齒緊咬,因為咬牙太用力的原因,兩頰鼓起兩個小包,一幅極其痛苦的神情。方玉嘉眉頭微蹙,猜不到肖丞到底做了甚麼夢,不過看肖丞的神采,明顯是極其痛苦的夢。
一早晨都好好的,俄然這個時候搗蛋,方玉嘉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子如何能忍耐,下認識將身材向後挪挪。
莫非本身昨晚一向睡在嫂嫂的大腿上?
肖丞搖點頭,昨晚的事情都記不得了,隻記得喝醉了,然後倒在沙發上睡了疇昔,隻是醒來的時候如何會在嫂嫂身上,不但如此,還摟著嫂嫂的腰身。
赤色安保想查到他的去處極其簡樸,隻需求查詢交通記錄,他那輛蘭博基尼極其刺眼。昨晚回到湯臣,赤色安保必定能第一時候曉得,他本就冇籌算能瞞住赤色安保,隻要赤色安保冇照顧大功率紅外成像儀,他底子無需擔憂。
晨*勃是很普通的心機機能,可卻被嫂嫂看到,此次可大發了,還不曉得嫂嫂會如何曲解他。
肖丞喊馳名字,四肢不斷亂動,就像一個溺水的人,俄然雙手超出肩頭,用力摟住方玉嘉的腰身,側過甚靠近方玉嘉的小腹,深深嗅了一口。
她不是那種狗血劇中的NC女,不會覺得那是肖丞的某種兵器,她學過心機課,曉得這屬於男人的性*反應。
“我去上廁所……”肖丞說完,趕緊起家跑進洗手間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