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傻毛聽了就像狗被踩了尾巴一樣狂吠道:“我草,你搶錢咩?明顯是三千八,你丫挺甚麼腦筋,算出五千八來了?”
“強子,你不是能打嗎?你幫姐這個忙行不?隻要你辦成這事,姐對你好!”顧金香再看小強的時候,已是含情脈脈,滿眼秋波。這少婦嫁來得早,現年才二十五六,身板小巧小巧,很有幾分姿色。
巫春香要的就是他這句話,當下喜道:“魂淡,誰叫你跟人家玩失落啊。還算你有知己。那啥,我這兩個月的人為收回來了,你過來拿!”
“你個二貨,算數都不會!”強子哥隻得獨立重生,取脫手機劈啪一算,說聲:“一共五千八百元!”
“曉得了,你先躲到一邊。”王傻毛睡著了,小強暗叫聲天佑我也。目睹鋼蛋在劈麵院牆上探出頭來,強子倉猝跟他招手,表示他出去。那鋼蛋公然不怯場,翻過院牆,悄悄摸到王傻毛腦後,舉起一根木棒,照準王傻毛的腦袋瓜用力砸了一棒,隻見睡夢中的王傻毛哼都冇哼聲,大頭一歪,從躺椅上翻下身來。
吃小強一步上前,揚起巴掌照準王傻毛的臉扇了一個大耳光,直扇得王傻毛兩眼冒雪花。王傻毛還不誠懇,在沙發上扯開嘴皮詛天咒地。鋼蛋就走上前,揮起拳頭用力砸中王傻毛的鼻子上,頓時鼻血橫流。王傻毛這下傻了眼,瞪起牛眼道:“我草,兩個小屁孩,老子那裡獲咎你啦?你他媽綁住做甚哩?”
鋼蛋對著臉盆撒了一泡尿,端起捏住王傻毛的鼻子,等他一張嘴再把臉盆裡的東西灌了出來。左扇一巴掌右扇一巴掌,道:“味道如何樣?老邁說多少就是多少。你腦筋好使如何喝尿了哩?”
“敗家娘們,哪那麼多廢話。姬彩蘭的阿誰後爹你不是不曉得,蠻橫得很,不給彩蘭讀書的。她媽又是軟腳蟹,能走不能飛,也管不了。彩蘭那次有難,是躲在我家的。我見她不幸,就承諾幫助她直到大學!”
“香姐,王傻毛欠錢在先,他不敢報案。就算他報案,是我作的案子,跟你冇乾係!”小強想了一下,是不該把香姐連累出去,道:“你去跟鋼蛋更調一下,看到有人來就喊。”
“借的?你朋友對你這麼好啊?借給你放在家裡?鋼蛋,估計這吊人冇來過電,他不曉得來電的美好!給他來一下!”話音一落,鋼蛋一摁開關,猛地截到王傻毛的大腿上,大腿一觸電立即得啵得啵地打起了擺子。嚇得王傻毛像死了娘地哀嚎起來,忙不迭投降道:“啊呀呀,要命了,要老命了!我給,我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