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陽笑著點了點頭,蔣訓學這才走參加中心一個臨時搭建的高台上。
冇有評委,如何論勝負呢?台下頓時一陣竊保私語,陳陽倒是思疑,韓鬆濤他們是不是怕獲咎金岩石他們才用心不當評委。
“真羅嗦!”吳天時隻好悻悻作罷,他隻是精通骨科,對其他的病症,他固然有信心,但是,穩妥起見,他還是冇有冒然應戰。畢竟,這內裡乾係著“正骨堂”的匾額呢!
他定定地看著陳陽,卻俄然想起了本身年青的時候,應戰各大醫館妙手的景象,這年青人倒是有當年本身的狂傲孤絕之感啊。
她還是是一身皮衣,塗著紫色的眼影,打扮酷酷的,陳陽心說,大熱天你穿這一身,不怕熱麼?但陳陽明白,因為白樸方的啟事,白露露固然之前和本身有過一些不鎮靜,但還是站在本身這邊的,調侃的話到了嘴邊,卻冇有說出來。
被兩個美少女調侃,吳妙手羞臊不堪,鬨了一個灰頭土臉,所幸的是,這時候白樸方也參加了,笑著得救道:“此次較量,隻是為了學術交換,不要站在內裡爭辯,讓人家笑話了!”
吳天時、譚焰生、金岩石的弟子,看向陳陽的目光特彆仇恨,這小子這麼年青,毛都冇長齊,看模樣是個方纔畢業的大門生,卻竟敢向我們的師父應戰?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!真是傲慢至極啊!
“陳陽,你過來坐下!”韓鬆濤笑吟吟地向陳陽招了招手,協會會長蔣訓學站起家來讓位,坐了一個“請”的手勢。
陳陽發覺到他的美意,以是,也冇有說甚麼怪話,隻是穩穩地端坐,看蔣訓學如何運作這場比賽。
彆的,他們前麵,還站立一個個青年才俊,都是各大醫館的優良弟子,東海各大病院中醫部分的主治醫師,足足有上百人。
“你!”金岩石氣得鼻子都歪了,他還真冇有見過這麼驕狂傲氣的年青人,一刹時肝火狂燒。
“我呸!”陳陽看了那人一眼,嘲笑道:“這場比試,我如果輸了,我給你做門徒,給金老爺子當徒孫!但是,金老如果輸了呢?”
世人大跌眼鏡,下巴齊齊磕碎在地上,陳陽如此無禮,金岩石卻不著惱,也真是一個怪傑了!天一真人當然要站在陳陽這邊的,滑頭地一笑,道:“這比賽,比較公允!”
世人頓時心中一驚,全部會場鴉雀無聲,都感覺此次比賽非同小可。
台下四人紛繁點頭,大師則悄悄稱奇,本來講陳陽力挫四大名醫隻是道聽途說,明天從蔣訓學口裡說出來,才發明是真的。看向陳陽的目光,不由帶了幾分佩服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