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謂伸手不打笑容人,對方這麼給麵子,陳陽也不好再拉著臉了,淺笑著和他們閒談,不過,他還是不如何理睬遲束縛,遲束縛隻好訕訕地笑著坐在那邊。
要說這酒,真是一種很奇異的東西,它是男人友情的催化劑。大師喝了幾杯以後,包廂的氛圍就漸漸熱絡起來。
“我明白了!”陳陽點了點頭,道:“但是,八爺為甚麼不玩社團啊!我也看出來了,這觀瀾亂世,另有你們掌控的那些賭場、文娛場合,都挺贏利的是吧?”
阿豪說道:“我們幾個老哥們,當年跟從八爺一起打江山的,是梟龍幫的骨乾成員。在東海,先有梟龍幫,而後纔有了巨龍個人!本來巨龍個人就是一個洗錢的空殼公司。但是,跟著資金的堆集越來越多,在唐八爺的運作下,巨龍個人竟然越做越大,紅利也標緻,最後,竟然反客為主。梟龍幫成為了巨龍個人的附庸。”
會所經理趕緊打住了,帶著他們返回客堂,阿豪非常熟稔地點了幾個菜,燕窩是印尼爪窪金絲燕、鮑魚是南非深海雙頭鮑,龍蝦是空運過來的一隻五斤澳洲大龍蝦、東洋生魚片,酒就要了五十年茅台陳釀,其他的菜品,由會所經理本身搭配。
說著,遲束縛端起酒杯,跟喝涼水普通,咕咚咕咚一陣喝,一飲而儘,喝完這杯,他又倒了一杯,再次一飲而儘,隨後,又是乾脆利落的一杯。這高腳杯都是三兩的分量,三杯酒下去,就是小一斤了。
“你到底想和唐八爺談甚麼啊?”陳陽對阿豪本人的感受還算不錯,畢竟遲束縛惹了本身,還是他幫本身出頭的。
看情感鋪墊的差未幾了,阿豪淺笑著對陳陽道:“陳神醫,我傳聞唐八爺一向想宴請您。到那天,您能不能把我帶上?”
東海酒文明也有講究,阿豪離座來到陳陽身邊,叫“打的”敬酒,表示對客人的極度尊敬。
阿豪苦兮兮地說道:“實在,八爺現在財產大的很,我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保安部長。他的事情也越來越忙,我平時很難有機遇陪他說幾句話的。再說了,我怕我說了,他活力。您不是能幫我墊墊話嘛!”
“這不是挺好嗎?”陳陽笑道:“你們也不會想一輩子在街麵上打打殺殺吧?那也不上層次啊!”
阿豪抱負的狀況,就是拿著巨龍個人的股分和分紅,同時兼顧梟龍幫的買賣,持續當社團大佬。
見陳陽看著那鋼琴,會所經理趕緊上前帶著幾分自大地先容道:“這是天下上最好的鋼琴,貝森朵夫!來自維亞納,是一台施華洛世水晶琴,是我們的鎮店之寶!鋼琴界有句名言,冇有彈奏過貝森朵夫的鋼琴大師,不是真正的大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