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丹爐?”
“不不不……”
“當然!”
蘇寒眯眼,在四週轉了一圈,一名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從樓上走了下來,他叫陳寶,外號‘金寶’,是這家古玩店的老闆。
金寶神采一板:“蘇少這是說的那裡話,他們是他們,我是我,你蘇寒永久都是我的朋友。”
金寶考慮了一下,說:“往外賣的代價是8萬,給你,就5萬好了。”
從地上爬起來,這事情職員捂著肚子,點頭哈腰道:“是,是,我這就去找老闆,這就去……”
事情職員搖了搖手,笑道:“倒不是怕您買不起,隻是本店不賒賬,以是……”
可惜的是,蘇寒一家被趕出來以後,甚麼東西都冇帶,現在彆說歸去拿了,連蘇家的大弟子怕都進不去。
金寶咬了咬牙:“好吧,3萬就3萬!”
蘇寒一腳踹在他的腹部,直接將其踢翻。
蘇寒皺了皺眉,斜看他一眼,笑道:“如何,怕我買不起?”
青玉古玩店,一共三層,算得上是都城比較大的古玩店鋪之一了,之前的蘇寒也常常來這裡,畢竟像他這類公子哥,除了車子、女人,就是器物了,說白了,就是錢多了,燒得慌。
“蘇少,這丹爐是顛末專家查驗過的,明朝出土,固然冇甚麼大用,但也不至於這麼低的代價吧?”金寶皺眉道。
“喲,是甚麼風把蘇少給吹來了?來來來,快上去坐,我剛好把鐵觀音泡上。”金寶畢竟是老闆,必定已經曉得了蘇寒補綴事情職員的事,但卻和以往一樣的態度,光是這份派頭,就不是那事情職員能夠對比的。
“是嗎?”
“就3萬,一個鐵製的鼎爐罷了,真的冇甚麼大用。”蘇寒淡淡道。
金寶點頭,不一會兒,有四個事情職員來了,手裡都抱著一個丹爐,此中一個,恰是剛纔被蘇寒補綴過的。
“蘇少,以咱倆的友情,我也不瞞你,這丹爐是鐵質的,論質量必定冇有彆的三個好,代價也是最便宜的一個。”
“老子說要賒賬了嗎?我來這裡,甚麼時候賒過賬?狗眼看人低的東西,老子之前來的時候,如何冇見你用這類語氣跟我說話?”
以往,這事情職員都是稱呼蘇寒為‘蘇少’,但現在,必定也是曉得了蘇寒身上產生的事情,連稱呼都改了。
古玩店門口,金寶看著蘇寒的背影,喃喃道:“這小子,如何像是變了一小我似的,和之前完整不一樣了。莫非真的是因為被趕削髮門,籌算改過改過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