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陸安然看來,如果能夠保住性命,尿一次褲子也冇甚麼大不了的。
“嗬,這我可辦不到。”陸安然苦笑了一聲,“要不然你就彆忍了,放心,我不會笑話你的。”
不過眼下的情勢不答應陸安然在此事上多做糾結,他靜下心來,細心留意著體係人聲接下來的播報。
因為進犯的力道不能太大,即便無麪人的氣力隻要武道境二重擺佈,也能夠用精神擋住。
半晌以後,一個“以敵之長,攻敵之斷”的戰略在他的腦中閃現出來。
正所謂知易行難,讓他一次次地殺死長著和父親一模一樣麵孔的無麪人,可不是嘴上說說就能等閒做到的。
他本來就是要粉碎雕像,消弭女孩身中的把戲。
“天啊!這……”
一時候,陸安然墮入了難以決定的處境中。
“哎呀,我當然曉得。”女孩漲紅了臉,一副軟惜嬌羞之態,糾結了好一會兒才支支吾吾地說道,“可……可我想小解。”
“嗯?等一下,你先彆說話!”
一旦和施術者拉開間隔,那部分落空節製的靈氣就會四周亂竄。對於低境地的修煉者來講,這股亂竄的靈氣風險極大,重則乃至會致人滅亡。
固然破解了嫘祖雕像的奧妙,但是陸安然此時仍舊處於束手無策的狀況,因為題目又回到了原點。
正如陸安然說的那樣,把戲是通過操控敵手經脈中靈氣的流向,來影響敵手的五感的。
“去!”陸安然再次揮劍,將無麪人吹飛到遠處。
另一邊,規複了傷勢的無麪人再次朝陸安然衝了過來,當前者跑入間隔他五十尺的範圍內時,如陸安然所料,吞噬體係並冇有停止播報。
但是,也不知是不是體型縮小了的原因,無麪人的重生速率變得更快了。
二級吞噬體係對人族血脈的評價上限是玄階上品,這也就意味著,女孩的血脈品階起碼是地階下品!
陸安然再次擊飛了衝過來的無麪人。
陸安然猜想,真正的仇敵應當藏身在那尊嫘祖雕像的內部,乃至就是雕像本身。
陸安然剛籌辦發揮風雷劍的雷電術法將其灼燒殆儘,它的身材就規複了完整,並且麵孔也變成了陸天波的樣貌。
見陸安然捂著頭單膝跪倒,覆蓋周身的金光也消逝了,女孩心中焦心,大聲提示道。
“啊?”陸安然一陣頭大,心說你還真會挑時候,“額……不能忍忍?”
“啊!你彆過來!”女孩冇想到陸安然竟敢如此輕浮無禮,頓時嚇得失聲尖叫起來,“陸安然,我看錯你了,你這個登徒子!等我出去,必然把你的爪子剁下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