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經深了,趙家的客堂裡,趙一山昏昏欲睡,頭不斷地往下點,就跟小雞啄米似地,當他再次驚醒,卻看到白狐端坐在椅子上,毫無睡意,一雙眼直盯著大門口。
話音剛落,啪,客堂的大燈滅了!“格老子的,如何回事?”此人去按開關,鷹眼已近到他身邊,提起一腳擊向此人的小腹,此人痛呼一聲,還將來得及出聲,便被鷹眼抓住了頭,用力一擰,哢嚓一聲,此人的身材沿著牆壁緩緩一滑,手裡的槍落到了鷹眼的腳上。
“他抱著我的時候,感受完整分歧。”小女孩指著地鼠說道:“爺爺說過,固然都是人,固然都一樣,但是骨子內裡是不一樣的,你們是好人,對嗎?”
世人麵麵相覷,烽火感慨道:“莫非是因為和爺爺住一起的原因,這孩子的思惟真是……不像個孩子啊,更像具有大人的才乾。”
幾近在同時,劈麵的那人也被狼牙同時處理,雪豹對勁地從電箱邊站起來,電箱裡的電線被剪斷了,不要說樓下,就是二樓的電也同時燃燒!
小女孩抓住地鼠胸前的衣服,抓得死死地,小小的身子仍在顫抖,但她連丁點眼淚也冇有,地鼠暗自吃驚,燈重新亮起,鷹眼上樓來,看到地上的三具屍身,快步走到三人身邊,開端搜身,在漢斯的身上翻出一本護照,眉頭卻皺起來,護照上的名字是漢斯不假。
那兩人將漢斯護在此中,身後的窗戶俄然被撞開了,玻璃碎了一地,三人轉頭,不約而同地護住頭,地鼠像幽靈一樣呈現在窗戶內裡,一隻腳蹬在岩壁上,身子緊貼著窗戶,架起手裡的腳,在夜視鏡的幫忙下,對準漢斯左邊的傢夥,砰!
“為甚麼這麼認定?”雪豹獵奇地說道:“我們也有槍。”
樓上墮入一片暗中,樓下的人又冇有上來,漢斯翻開手電,褐色的眼睛在手電光裡閃閃發光:“事情有些不對勁。”
漢斯與那傢夥同時癱在地上,地鼠猛地跳下去,小女孩死死地閉上眼睛,在血尚未沾上小女孩衣服前,地鼠一把將小女孩抱進懷裡:“我們是來救你的,你現在冇事了。”
此時,地鼠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,心虛的他一向看著鷹眼的神采,身邊的烽火拐了他一下,他才收回目光,待看到前麵宅院的大門,小女孩頓時趴在車窗上,鎮靜地說道:“到家了。”
“我的父親是一名甲士,在一次任務中為保護戰友捐軀,我的母親……”白狐微微遊移了一下:“她是一名修休學家,專事處置受損文物的修護與保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