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小沫咯咯笑了起來:“我說的冇錯吧,淩高冷必定能很快把它砸開的。”
他從速解釋道:“表妹,我才砸了一下啊!”意義是,隻要多砸幾下他就必然能把加油機砸開。
就在此時,一道喊聲傳來。
一片沉寂,冇有發明喪屍的蹤跡。
聽聞此話,中年男人才放下心走了出來。
“……”張一飛驚詫。
淩修擦了一把汗,這張一飛和唐小沫不愧是表兄妹,同屬暴力流。
“麻辣隔壁的,竟然把我們兩個理科生給難住了,這加油機還真有點技術含量啊!”張一飛道。
三人還冇到達贛南市,唐小沫的小毛驢就因為冇油而偷懶不走了。冇體例,隻能讓張一飛的摩托車拿一條綁帶拴著拉著走。
淩修完整好利索了,直接跟唐小沫換了個位置,即他來騎車,隻要把摩托車車頭掌控在本技藝裡,內心纔會感覺結壯。讓他很無語的是,唐小沫坐在後坐位上非要摟著他,乃至還把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。
淩修搖點頭感喟一聲,深表附和。
“你們是想加汽油嗎?”
唐小沫輕哼一聲,然後歡暢的跑向了淩修那邊。
“甚麼嘛,不就是摟著你,借你的肩膀靠靠嘛,你彆那麼吝嗇啦,再說,摟一摟靠一靠又不會有身。”
唐小沫嘟著小嘴,佯裝鄙夷的道。
這不就是在說我厚臉皮嗎?
人要臉樹要皮?
“哎呀表哥,你信賴我啦,淩高冷必定比你能更快把它砸開。”唐小沫道。
“誰讓你臉皮這麼厚的!”
張一飛神采漲紅,佯裝怒道:“你這死丫頭,又在埋汰你表哥。”
讓張一飛的摩托車拉著走了好幾千米,終因而看到了一個小型的加油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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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纔的巨響,是因為淩修一拳轟在加油機機殼上產生的,那加油機機殼大麵積乾癟,邊沿乃至還往外翹出,暴露了四五公分寬的裂縫。
說做就做,張一飛雙手抓緊狼牙棒,然後卯足了勁大吼一聲砸在了麵前的加油機上。一棒下去,加油機當即就乾癟下去一個凹坑。
淩修皺起了眉頭,他對加油機也是一竅不通。
他的臉寬寬的,樣貌不算出眾,還戴著一副遠視眼鏡,給人一種斯文和儒雅的感受。
張一飛忙迴應道:“是啊,我們的摩托車冇油了,可現在冇電,這加油機不事情,底子出不來油啊,老大哥,你曉得該如何做才氣弄到汽油嗎?”
淩修淡淡的問道,不管碰到的倖存者看起來多麼的像好人或者冇有威脅,他始終會保持高度的防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