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忍都做不到還是男人嗎?
畢竟男人除了腎以外,腰也很首要的。
“是蔣博亮。”顏珞也冇有坦白,歪著頭看了嚴先生一眼,獵奇地問道,“阿衡你熟諳嗎?”
嚴先生:“……”甚麼鬼!?
聽到顏珞這話,嚴先活力得要死,他這個模樣到底是誰害的啊?成果這會兒反倒是來怪他年紀悄悄腰不好?他腰好不好,她本身還不清楚嗎?
“這麼快?”嚴先生聽到顏珞的話,愣了一下,反應過來以後問道,“不是已經搞定了嗎?還需求做甚麼嗎?”
明顯長得一毛一樣啊,為甚麼就不能呢?是的話多好啊,固然大兄對她各種嫌棄,但是好歹是親生的啊,哦,不對,他們都是六合俱生的,嚴格算起來是冇有血緣乾係的,但是不管不管,為甚麼就不是大兄呢(委曲哭)?
嗯,說白了就是她得贏利呐。
聽到嚴先生這麼說,顏珞就伸手摸了摸下巴,然後開口道:“看來不得饒人處且饒人是對的。”
說到蔣博亮,顏珞又想起了濮安,忍不住磨了磨牙,對於濮安竟然不是本身大兄這件事,顏珞表示:啊啊啊啊煩死!
以是嚴先生最後隻能悶悶地說道:“冇甚麼。”
“對了,早上的時候江羽給我打電話了,說是秦老邁體半個月後會回到D市,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見見他?”嚴先生從床上起來,趁便奉告了顏珞這個動靜。
想到這裡,顏珞忍不住挑了挑眉頭,欸,不對,既然濮安不是大兄,而濮安又剛好和她“有仇”,那麼是不是代表她能夠一併“報仇”了?
看看濮安過來這邊是籌算看熱烈的,還是籌算找她“參議”,畢竟佈下的陣被她破了不是嗎?
以是能如何辦?
顏珞從床上爬起來,剛睡醒的她另有幾分含混,坐在床上一副神遊的模樣,一旁的嚴先生見狀,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這麼想著,顏珞忍不住笑了起來,心想這還真的是一箭雙鵰啊。
“待會兒吧。”顏珞穿好衣服以後,一邊將領子清算好,一邊答覆了嚴衡,她道,“臨走之前得先去見一小我。”
“乾嗎?”顏珞凶巴巴地問了嚴先生一句,但是眼底的笑意已經忍不住流瀉出來了。
忍著唄!
“唔。”既然被顏珞摁在床上了,那麼嚴先生也就順勢躺下來了,好吧,躺平了確切是比較舒暢的,以是嚴先生也就不再糾結規矩不規矩了。
畢竟是純真有害小白兔麼,但是自從見地過了顏珞的真臉孔以後,嚴先生就曉得本身之前的眼睛有多瞎,到底是如何把一隻小黑兔誤以為是小白兔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