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那胖胖的販子開口,黑鬚大漢又道:“你這船剛到,必定要找伕役下貨。我手頭有些人,這不就奉上門來了嘛。你說這是不是功德?”
等那副幫主走遠,站在一旁的壯漢敏捷撲了上來,雜七雜八的恭賀著暴熊。當然,他們的眼睛是直勾勾的盯著那十個金幣。
“利落。”中年人輕讚一聲,隨即就對身後一人道:“拿十個金幣給暴熊。暴熊,做完過後拿這錢和兄弟們好好爽一下。”
暴熊號召:“走,看看去。”
斧頭幫這名字固然挫了點,但在萊岩城也屬於中等幫會,幫眾有大幾百號人,幫會從老邁到小弟都以斧頭為兵器,行事風格殘暴。
“老邁威武,我要兩個。”
“嗯,還真是,是來巡查的吧。走,去露露臉。”
那副幫主笑眯眯的道:“好,好。不過暴熊啊,船埠這處所比較敏感,以是做事要謹慎些。傳聞你前些天把個海員給打殘了?”
“哈哈,這個代價好說,我暴熊向來利落,那就一趟三個銀幣好了……”
等這些攪局者駛過後,一些轉向矯捷、運氣好的船隻就順勢跟進港口。不過就算是進了港口,也遠冇到鬆口氣的時候,因為還要搶船埠下貨。
“老邁賢明,我還要腿長的。”
“看甚麼,看甚麼……我還能獨吞啊,我暴熊是如許的人嗎?先把那賭鬼找出來,做了他以後,我們就去找幾個胸大臀肥的妞好好爽爽。”
這恰是唐恩,實在他監督暴熊已經有段時候了,不過他並冇有莽撞脫手。
聽到這裡,黑鬚大漢中間一乾壯漢成心偶然的鬆了鬆衣衫,胸前一道道斧頭紋身鮮明呈現。
遠處走來一個籠著雙手,滿臉笑眯眯的中年男人,他身後則跟著幾個麵無神采的壯漢。
暴熊眼中凶光一閃,沉聲道:“擄掠?該死的,你必須報歉。不然我就一斧子劈了你。兄弟憑力量贏利,這他媽也是擄掠?”
南港的船埠現現在一共有七十多個,連綿數十裡。聽起來彷彿已經充足多了,但實際環境就是這些船埠每天24小時不間斷的下貨,仍然另有很多滿載的船隻在等待。
“疇昔的事了,再說都是為了幫會,我如何會怪你。既然你這麼能打,這麼吧,幫我去辦個事,辦完了你就跟我做事。”
一幫壯漢在獲得承諾後,圍著暴熊就是一頓狂拍馬屁。
“好,是條男人。那傢夥是個賭徒,欠我們幫裡錢耐久不還。我看他也冇才氣還了,你把他做了,也好給其彆人提提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