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咧,客長請到那邊坐,稍等一下菜就上來。”
南陽目光緩緩掃過四周,看到櫃檯的時候頓了一下,櫃檯前麵站著個二十多歲的花信少婦,麵貌雖算不上絕色,卻也是個斑斕的美人,特彆是她那雙勾人的狐狸眼,更添狐媚。
現在燈火初上,小鎮到處升起炊煙,噴鼻的米飯香味就是站在鎮外的二人都能聞到。
“妻妾又算甚麼,再如何都是那莊主玩過幾百次的,要我看,寨主他們玩的纔是極品,滿是那莊主的女兒,傳聞都是雛兒呢。”一個矮瘦子說道,他那雙小眼睛儘是淫邪的光芒。
“來兩道你們這的招牌菜,再來兩罈女兒紅。”輝夜彷彿常常出冇這類場合,不假思考地就說出這番話。
“這些喪儘天良的東西如何還冇有死?不是說有宗門弟子給剿除了嗎?”
“還好,外出任務偶然會來。”輝夜微微一笑,指著中間的酒桌做了個噤聲手勢。
“誰讓頭領氣力強呢。”紅頭巾大漢甩頭歎道,“不過說實在的,我也不想站崗,還是吃酒吃肉利落,特彆是玩女人,漬漬,富源莊那些小丫環的滋味真棒。”
世人閒談之間,卻不知寨外來了兩個不速之客。
南陽心中訝異,輝夜如何看到的,任憑他如何察看都冇發明前麵有人啊,不過他和輝夜現在在一條船上,也隻能聽輝夜的了。
南陽暗罵一聲妖精,慌亂地移開目光,心道這旅店買賣這麼好,必定有她的功績。
兩人無聲無息地摸到半山腰,這時輝夜蹲伏下來,低聲道:“前麵有站哨,饒疇昔。”
“切,誰不想多吃肉多喝酒多乾女人啊,就我們這群苦逼要站崗,頭領他們都不站。”
山頂上有個寬達二十米的寨門,寨門前斜吊著一塊巨型木板,而木板下則是深不見底的長形巨坑,由此可見木板應是吊橋一類的東西吧。
此中一人打個哈欠,哼哼道:“站崗真他娘煩人,有酒不能喝,有肉不能吃,有妞不無能。”
“嘿嘿,丫環算甚麼,頭領他們玩的纔是上等貨品,都是那莊主的妻妾,傳聞很多都是富人家的蜜斯,就那皮膚那麵龐那身材,光是看著都讓人流口水。”邊上看起來不過三十歲的刀疤青年一臉沉淪之色。
麵前的小鎮離黑風山不遠,想必曉得黑風寨的人應當很多,或許能探聽到點動靜。
亂石塊堆砌的馬路上,兩人藉著暗淡的夜色前行著,不時張望兩邊尋覓酒坊,在兩邊持續傳來的犬吠中,他們找到了一家名為江湖酒館的酒坊,濃烈的酒香飄散出來,讓報酬之精力奮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