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詩歌的創作伎倆上,應用了比方、誇大和設想,構思獨特,並且寥寥幾句,不但將一副奇美絢麗的景觀極致襯著,描畫得活矯捷現,更是意融於詩。
陳樂哈哈大笑起來,說道:“少年不識愁滋味,為賦新詞強說愁。你這詩,強行悲壯添愁緒,我說你狗屁不通,莫非不是?”
隻見柳雲氏麵色傲然,開口吟道:“蜂蝶伴雲入暮林,淚若殘紅落葉青。水如淡墨染石徑,碎風隨雨花常尋。”
陳樂聽完,也怔了一下,這詩寫得彷彿確切有那麼點味道。
光聽到此詩,麵前就如同頓時呈現那樣一番秀美絢麗的氣象普通,如蓬萊瑤池的山川、環繞的雲霧、奔騰的瀑布,這些氣象栩栩如生,讓人禁不住感慨讚歎。
姬存希連連點頭,隨口吟道:“陳大哥酒十裡香,與子同飲汨羅江。故意康濟王庸妒,報國無門赴沙疆。”
無可何如之下,陳樂看了一眼身邊的糟老頭。
表情之上,的確強過了柳雲氏的詩歌千百倍,如果二者對比,陳樂的詩歌就如同高高在上的神仙所作,而柳雲氏的詩歌充其量就是一個凡夫俗子自怨自艾罷了。
這首詩的確完美無缺,竄改詩裡的任何一個字,都會毀掉整首詩的意境。
這一頭,姬存希和李殊榮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陳樂剛纔所唸的這首詩,大氣,澎湃,豪放。
想到這裡,陳樂開聲說道:“你但說無妨。”
一詩吟罷,佯裝感慨狀,扼手長歎。
一旁糟老頭聽了,“噗嗤”笑了,對著陳樂說道:“這一唱一和,倒真是像那戲台上唱戲的。”
李殊榮連連讚歎說道:“好詩,好詩,柳兄四句七言,倒是寄情於景,讓人讚歎。”
陳樂詩一唸完,一旁的糟老頭怔了一下,說道:“臥草……小子,你真會念我的詩?”
頓了半晌以後,卻見姬存希冷冷一笑,說道:“柳兄,你莫要給這小子騙了,估計是他從那裡看來的詩,隨口唸出,就當作是本身的了,你看他這副模樣,又豈是像個飽讀詩書之人?”
李殊榮和柳雲氏聽了,微微一怔,安撫說道:“姬兄莫要悲掛,子康兄有你如許一名老友,即便是在那大漠疆場,也必然心有安慰。”
柳雲氏此時也有些許氣憤,說道:“陳兄,此詩乃是我有感而發,你卻說矯情?”